并没有多余的表情,他双手抱住后脑勺,往墙壁上靠了靠,漫不经心的道,“回帝都那天,在机场被潜伏的黑衣人抓走。”
“他们将我关在一个地下室,虐待折磨了好几天,伤口是那时落下的,后来他们将我关进精神病院,我假死才得以脱身。”
“我易容成了爷爷身边的一个佣人,进了霍家,将内部结构了解后,才得以收拾那些想让我死的人!”
他说得云淡风轻,短短几句话,却听得温阮心惊肉跳。
他经历的那些,不比她前世死前经历的好多少吧?
唯一的区别,他挺过来了,她没挺过来,死了。
温阮心脏有些揪揪的疼痛,看着他的眼眶红了几分。
看到她的表情变化,霍寒年低头朝她靠近,清冽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娇脆的肌肤上,“心疼?”
温阮抿了抿唇瓣,有些闷闷的点头。
霍寒年长臂一伸,将她拉进怀里,薄唇附在她耳边,低低地道,“曾一度以为自己活不下去了,但想到你,还是撑了过来。”
“分开时,我是抱着有去无回的心态,但我不想死!”他黑眸幽沉的看着她,眼里带着猩红和偏执,“我没那么大肚,不想你以后属于别人,我要活着回来,重新争取到你!”
温阮看着他英俊冷硬的脸庞,泼墨般幽黑的狭眸,心里仿若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
她差点就要对他说,她一直都在。
她没有喜欢上别人,也没有恨他彻骨,她心里底深处,还是有他的!
可她知道,他这个人太过自负狂妄,她轻易就原谅他的话,将来遇到同样的事,他还是会抛开她第二次!
奶奶说的一句话是有道理的,男人没几个好东西!
越轻易得到的,他们越是不珍惜!
以前她就是对他太好了,冷战了,她先服软,他不高兴了,她先哄他。
以致于给他一种错觉,好像随便哄哄,她就能将一颗心重新送到他手上。
霍寒年不知道温阮在想些什么,见她鹿眸紧盯着他赤果的胸膛,他耳根有些燥了,“还没看够?”
温阮从杂七杂八的思绪中回过神,看到霍寒年深暗的眼神,她故意伸手,指甲刮了下他那条疤痕。
蘓,麻的触感,窜过他四肢百骸。
他喉结动了动,看着她的眼神,灼熱了几分,“撩我?”
温阮挑了挑眉梢,清丽娇美的脸上勾着一丝挑衅的笑,“你又能奈我何?”
霍寒年瞳仁紧缩,压抑克制的黑眸里泛起骇人的猩红,他如头被放出笼子的猛兽,猛地将温阮抵到墙角,俯首,薄唇,朝她耳垂上用力一咬。
“别以为,老子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