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病房里留了盏晕黄的壁灯,光线下的男人轮廓线条不似平日里那般深刻凌厉,薄唇微微抿成一条线,即便睡着了,修长的剑眉也没有舒展开,心事重重的样子。
温阮站到病床边,看着他额头缠着纱布的样子,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这人,从来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
被子没有盖好,落到了胸膛,温阮弯身,将被子拉上去。
刚要收回手,纤细的手腕突然被他大掌扣住。
温阮讶然的抬头,看着不知何时睁开眼睛的男人,心跳不受控制的漏了一拍。
他哪里是刚睡醒的样子?压根没有睡着吧,漆黑狭眸幽幽沉沉的,像是子夜的大海,危险又深邃。
温阮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她想要挣开他的手,但他却加重力度。
她身子不得不往他身上靠,另只手撑到床畔,纤细紧蹙的道,“你捏疼我了!”
他没有说话,黑眸晦暗不明的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看穿,“你还知道疼?”
她换掉了宴会上穿着的旗袍,身上穿着一条黑色无袖齐膝裙,长发随意的辫成一个长辫落在肩头,脸上未施粉黛,却唇红齿白,靡颜腻理。
温阮抽不回手,便任他使劲捏着了。
见她不再挣扎,他又一个用力,她直接往下扑,栽到他的胸膛上。
“你疯了,你身上有伤!”
她想要撑起身子,他却紧搂着她不放。
她抬起头朝他看去,结果他另只大掌,一把扣住她后脑勺,紧接着薄唇直接堵住了她的唇瓣。
等温阮反应过来时,他已经长驱直入了。
说是吻,却又不像,他的力道很重,特别粗鲁用力的碾压着她。
像是要将别人沾上去的气息,全部洗净一样。
温阮疼得眉头紧拧,双手撑到他肩膀上,使出全身力气,挣开他。
“很疼你知不知道?你一点都不顾及我感受的是不是?”
温阮站在床上,指腹抚上疼痛不已经的唇,羞恼的瞪着病床上的男人,“你再这样,以后我不会再来看你了。”
霍寒年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我求着你来的?”
看到他脸上冷峭讥讽的神情,温阮心脏微微紧缩,她从他的眼底,感觉到了一丝厌恶。
“既然你没什么大碍,我走了。”
看着转身朝病房门口走去的温阮,霍寒年冷冷开口,“我让你走了?”
温阮宛若没有听到她的话,继续往前走。
霍寒年掀开被子从病床上下来,在温阮拉开房门前,大掌抵在门框上,不让她开门。
他低头看着她扑闪扑闪的长睫,漆黑的眼底情绪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