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4 / 6)

同床共枕。

第二天被空调的冷风给吹醒,许诺言无奈钻进被子里想要抢回一点温暖。

却听到外面他妈妈敲着隔壁房门喊他的名字:许诺言,你们是几点走啊?我帮你安排车子。

沈鹤白一个激灵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紧张地小声问他:你昨晚没回去?

没啊。

沈鹤白头疼不已,更头疼的是食髓知味的狗崽子根本不顾许妈妈的呼喊,在清晨朝气蓬勃的时候就要闹他。

沈鹤白不敢大声阻止,四肢又绵软无力的,轻易被得逞了。他吸着气面红耳赤地推拒:出去

冻了我一晚上,这是回报。男孩不管不顾地把嘴唇覆了上去,动作轻柔又缓慢。

可始终掩盖不了他恶作剧的本质。

许妈妈没等到许诺言的回应,就当他是在睡懒觉,转身无奈地下楼去招呼厨房准备早餐。

客房里的许诺言支着耳朵听到她下楼的脚步声,总算能不客气地动作起来。

沈鹤白捂着嘴巴满脸赤红,因过度紧张而收缩发紧的地方箍的许诺言越发受不住,一个激动全数涌出,淋漓在内。

沈鹤白气的发抖。

许诺言!他咬牙切齿地把人踢开,下床去浴室清洗。

许诺言赶紧追上去黏糊,小白,等我一起

你给我滚蛋!

早餐吃的十分煎熬,隐秘的酸涩无法启齿,沈鹤白硬是在许爸许妈面前佯装成无事模样,结束了这一趟探访。

返校的时候许大哥没有再来送行,好像是公司里有急事,一大早就匆匆走了。

许爸爸让司机把他们送回学校,一路上许诺言都伏低做小的,可劲哄他。

又是递水又是擦汗的,仿佛车里坐了个祖宗似的。

前排司机忍不住频频回头,想着自家小少爷可从没在谁面前这样过。

大概真的是喜欢的紧了。

返校后沈鹤白连着冷许诺言他好几天,不让亲不让抱,晚上睡觉也不跟他一个被窝了。

把许诺言急的嘴角都冒泡,再三的保证以后不乱来,甚至保证书都写了,才把人哄好一点。

沈鹤白懒散地靠在沙发上训他:到底谁是一家之主?

你!许诺言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他面前,后背挺得直直的,跟幼儿园挨训的小朋友似的,还把手背到身后,乖的不得了。

沈鹤白又问:以后还听不听话?

听话。答得非常干脆。

沈鹤白稍稍舒心,这才问他: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许诺言就眨巴着眼睛看他,小心翼翼问:没、没带套?

沈鹤白脸红了一下,咬牙吼他:这是其中之一,以后屋里有人,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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