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下来两人身份没毛病。
隔得那么远的偏僻地方,不过是因着火车上的偶发事件相遇相识,然后聚在一起。
负责审问的警察经历的事情多,他们这般又不是什么奇遇,是以弄清楚就全部放回去。
住在医院里的廖白云被警察找到,她依着自己编造的谎言来。
结果因着警察重视这件事情,是以按照她的说法进行了实地摸排走访。
廖白云的谎话不攻自破,面对这样一个突破口。
警察局的同志们当即立断对她加大力度,从询问变成“审问”。
她哪见识过这样的阵仗,尽管心里有小九九,咬死不愿意说出真相。
然而她嘴巴硬,能抗过警察局的各种“审问”手段。
但项高峰和项香不行,警察们可不是吃干饭的,从这两人那里问来蛛丝马迹。
随后又用这些去套廖白云的话,甚至还隐约提到她的一双儿女。
投鼠忌器的廖白云能怎么办,她自然是为项高峰与项香开脱。
说得多肯定就有说漏嘴的时候,这样一来,不用刑讯逼供,就从她嘴里掏出许多东西。
就连警察都万万没想到,他们不过是想弄清楚项明被何人所伤。
结果却从廖白云嘴里掏出的那一堆破事,让他们都惊讶起来。
尽管她抖漏出来的并不多,但仅就这些,就足以让项明身败名裂。
同时让项明受伤之事更加扑朔迷离,怀疑人群加大,但却一直没办法锁定可疑人员。
尤其是当项明知道自己的往事被廖白云供出来之后。
他没有露出激动的表情,尽管他现在毁容了,但表情还是可以有。
廖白云却吓得瑟瑟发抖,“当家的,对不起,我不想这样,他们对我进行了催眠。”
是的,催眠,这是她给自己想出来的辩解之法。
她身体不好,在催眠情况下,精神不能自控,然后有一说一。
项明却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样,表情平静无波。
“当家的,你怎么了,医生,他怎么这样?”廖白云慌得不行,在那里大喊大叫。
负责医治项明的医生则歉意道:“他的情况不好说。”
不过面对病人家属,该说的他还是会说。
“从检查来看,他脑部还好,没有受到伤害,但人的大脑很复杂,尤其是他面部神经坏掉不少。”
不仅有“王水”这样的化学品,还有毒药这样的东西渗入血液。
尽管他觉得自己作为主治医生已经尽力,但医生不是神仙。
不可能一个病人进来,他就能还回一个活蹦乱跳,毫发无伤的健康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