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啊,而非一次次的给与默许。”
黄怡当时脑子一热,还口说道:“不是我的礼物,我帮曦曦收的啊。”
明显脱口而出的解释信服力很低,任飞霞狠狠给花瓶摔在地上,用脚将花擦碎。他奋力去踩的过程中,玻璃渣子一片片插入他脚面,他丝毫不在意,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他心中的怒火。
被莫名愿望,首次和任飞霞在婚后吵得不可开交,按理来说她该很生气才对。
只是当她看着任飞霞疯了般的表现在意,她心里尤其难受。记不清有多久了,好似从来没体会过这种只把她当成天的在意。
父母疼她归疼她吧,但是在很多事情上,会不留情面的指出她的不对。受了她的气吧,宁可把她骂得不是人,也不会自己生闷气。
尤其她惹完她妈妈生气,她爸爸会特别忽视掉她个人的情绪,硬拉上她,让她必须给她妈妈道歉。
这种男人她真的从来想都不想啊,从来宠溺着她,只要她开心,不在意自身情绪。甚至哪怕有了在意生气的点,都会以伤害自己为发泄,没动手打她一下。
在任飞霞摔破花瓶的同时,她本能的抬手护住头。
可当看到任飞霞很傻的举动,她默默放下手,流着泪去一次次拉住和牛一样犟的人。
最后两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等哭完,她看任飞霞冷静点了,慢慢告知事情始末。
也是这次沟通,她发现自身很大的毛病。
同样首次,任飞霞第一次对她沉下脸,义正言辞地讲出古板的大道理:“你要多换位思考啊,或许以前南曦讨厌张总,所以她会总为他的一举一动生气。但女孩子嘴里的讨厌和不要一样啊,有时真的不代表本意啊。老婆啊,咱们这么说,即便当时她很讨厌张总,可她有告诉过你,她想和苏竹在一起吗?”
黄怡仔细想下,如实摇头:“没有。”
紧接着抢话补充解释下:“问题曦曦只和苏竹走得近啊,苏竹还对她好啊,我也是希望她未来日子能过得幸福啊,而非总和生气的人凑合来啊。每次看到张总给她气得呼呼的样子,我都心疼的要命。若非怕给她惹来没必要的麻烦,我早上去骂张总了。老公,你相信我敢的哦。”
任飞霞重重点下头,肉肉的两颊随之晃动起来,给盘麻的腿换下位置,徐徐说道。
“我知道你和南曦感情深,那会你还想把我让给她呢,咱俩在一起以后,你这陪她的时间比陪我多多了。只要她有时,你立马到场。只不过老婆啊,南曦应该挺喜欢张总,可能两人都比较心高气傲吧,之前有些误会,导致他们不愿先低头。你看这不两人误会解开了,好好在一起了,你该祝福她才对啊。”
误会解开了?黄怡纳闷地侧头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