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了好一会儿的脉。他这才松了口气似的道:“回主子,姑娘的身子并无不妥,您可放心。”
他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儿,怎么这两人都是紧张兮兮的?
可是,姑娘身体康健的很,出门的时候还有些体寒,如今早早的就养好了。比一般的女子身子康健了不知多少。
这话一出,对面两个人的表情都有些不对劲,柳府医一时也有些摸不准,便带着几分狐疑的向着温酒瞧去:“姑娘……您身子是有不舒坦吗?”
温酒眨巴了两下眼睛:“我……怀孕了吗?”
四爷和柳府医听了她这话,一时之间都呆住了。
温酒以为他们听不懂,便又补了一句:“我是说,我有喜了吗?怀了多长时间了?”
柳府医艰难的看了一眼四爷,又看了一眼温酒,而后立即拿了帕子垫在温酒手上,再一次帮她把脉,好一会儿之后,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姑娘,您……并非是滑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