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银发少女没有推辞,她与安道远之间的这一点小小的默契还是有的,而是指着公交车外远处公园里几个孩子正在堆好的雪人:“安道远,我们回去也堆一个吧,我想堆一个大雪人。”
安道远看到了那些孩子脸都冻得红扑扑的,不过脸上却都挂着些高兴的表情,戴着手套从地上捏起雪块放在雪人头上。
他微笑着的回答着:“雪,你想用法术堆一个吗?”
银发少女扭了扭自己的头:“我也要用手堆一个,那才有意义,以前我和风信子每年都会堆一个的。”
她用手比划着,顺便在窗户的霜雾画了一个火柴人。
“那好,等我们回去堆完,我把那副景色打印成明信片写成信,让风带去给风信子小姐。”
他不会觉得银发少女有些幼稚,反倒是因为她这样的率真而感到有些高兴。
公交车上其他人没有注意到雪,只是潜意识里知道这个座位上坐着人。
所以他们现在小声的闲聊也不受打扰。
但在公交车后车厢里,有一位身材瘦小神色猥琐的中年人一边装作车辆很挤的样子,一边偷偷地将手的探进了前面女士的裙子里。
前面那位女士大概二十七八岁,穿着包臀裙子。
不过她的大腿刚刚感受到类似的被骚扰感觉,就听见身后就传来了一声痛苦的声音。
“哎呦,痛!”
小个子跌坐在地上,他的一只手臂上已经泛起了被冻伤的青色痕迹,而后手臂上泛起其他的纹路,但很快就隐藏了下去。
安道远知道是雪的手笔,很隐蔽,但他在这一瞬间捕捉到了其他的线索:
“没想到札幌这样龌龊的的人也不少,雪,你注意到了吗?他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并不正常”
银发少女轻轻将自己飘散的银发拨回耳后,望着窗外,她其实对于这些与自己无关事情并不太关心,只是随手做的罢了:
“如果风信子或者诗音在这里,或许都会这么做的,那个色狼的精神状态确实不正常,感觉他的好像欲望被什么东西放大了,就像之前我们在函馆看见的那个疯子阴阳师一样。”
安道远点了点头:“这么看来,大概和我们今晚要去寻找的事情有关系,隐藏于札幌这间白雪之都之下的黑暗坚冰,快要于晴日之下解冻了。”
被骚扰的女士看见跌倒在地上的矮个子中年人,不由得脸上闪过一丝厌恶,她向前面靠了靠,便看见了身材修长,长相帅气带了些书卷气的安道远。
忽然心想,如果站在她身后的不是那个猥琐的矮子中年人,而是前面这位帅哥,那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雪能够感受到其他人的视线,不过她完全不在意别人是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