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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两三天时间,安道远没有出去。
他在准备着即将到来的‘演出’。
伴随着群星的降临,夜幕垂落,盛大的舞台就要就绪了。
坐在远处海中邮轮上,有两位艺术家闲聊着。
他们一位是来自法兰西的诗人,另一位是从俄罗斯而来的画家。
“加布里维奇,你来这里观赏流星雨,不准备支起画布吗?”
“伦纳德,如果有鲸鱼出现,我想我会记住这个瞬间的,但画画就不是现在了。”
“鲸鱼?有趣的说法,你的意思是,鲸鱼也会因为流星雨而灵感迸发吗?”
法兰西的诗人很喜欢这类梦幻的比喻:“我喜欢这样富有浪漫气息的鲸鱼。”
“我这可不是比喻。”
加布里维奇露出一个有趣的笑容。
他想到,现在自己的画布上,还有仅仅完成了一角。
画的名字是远方的朋友安道远先生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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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会开船吗?”
Bob本来还不是特别担心,毕竟夜阑申请到的也只是一艘尾部装了小发动机的游艇。
但看见三筱能在停泊装置不取消的情况下,直接开启制动。
真是大开眼界。
“我可是天才,天才的事情,能有懂不懂吗?”
三筱一副据理力争的模样。
倒是僵在了这里,毕竟她找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取消船锚的定位。
真是理论学派的典型代表。
之前的老醉鬼在海边等他们,顺便拿着守夜人派发的超级快艇的使用许可:“清酒舍申请个这玩意,还得我去,你们也太能偷懒了吧。”
“老爷子,你会开船不?”
三筱正好抹不开面子,就拉着柯林斯老头跑到一边。
柯林斯老头比了三根手指头:“三瓶札幌的冬日清酒。”
“太黑了吧,最多一瓶。”
三筱可不上这个当。
“两瓶,这是我的底线。”
“成交。”
三筱咳咳了两声:“既然夜阑姐还有监察的任务交给我,那开船就拜托老爷子您了。”
她说拜托的时候真是咬牙切齿。
怎么感觉为了保住天才的名头,反而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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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洋无人海域内,劳伦兹瑞尔学院岛屿中,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研究者整理着物品借用卷宗,忽然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