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上大概又会多出几页内容,足够他在返程的路上细细翻看了。
长生长漂泊,复醒复作客。
临离开前。
他最后走出了这一扇门,而后合上了这扇门。
忽然听见诗音这位温柔的姑娘望着远处清澈的星空,带着难得的感慨说道:“寄托于崇高而诞生的崇高,真是伟大。”
安道远带着笑了笑,“这里不仅仅诞生了崇高,还有些人间常见的寻常,始于平凡,终于平凡。”
“始于平凡,终于平凡,我喜欢这个词。”
太田姬忽然感觉自己找到了一部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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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阿尔卑斯西部的山脉远处的星空,带着静谧的安详,仿佛德国古老的诗歌记载中一般:
(Themoonwatchedfromtheskybehindthecloudsasthestarsblinktheireyesinfatigue.Everythingisnowinslumber,notasinglesoundnorasinglemovementcanbeseenorheard.
月亮从云后往下来,星星因倦意而眨眼着.所有的东西现在都进入了睡眠,没有任何声音或动作.))
不知是谁打了一个哈欠。
“困了吗?”
又不知是谁问了一句。
“困了。”
“走吧,回安德鲁老先生的客房里睡一夜,明天返程。”
“头等舱?”
“本来是经济舱,索尼娅给我们特地升到了头等舱。”
“真不错呢。”
几人就这样闲聊着,顺着原路离开了这里。
离开时,除了这片因为风雪停息而安静的夜有所不同,多的,也就仅仅是京香怀里抱着的那个石头棋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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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月亮在天空好似一盏夜灯,闪烁的星星好奇的眨着眼,夜里一点声音都没有,那些话唠蟋蟀们也安眠在了松柏的森林中。
“看到那些明亮的星光了吗?
“不仅仅我们看见过。”
最明亮的欢乐火焰大概是由意外的火花点燃的。人生道路上不时散发出芳香的花朵,也是由偶然落下的种子自然生长出来的。——塞·约翰逊(英)
“墓碑啊,我还记得第一次看见牛顿艾萨克爵士的墓碑,那是在威斯敏斯特教堂中,葬礼仪式高贵隆重。他的遗体安放在耶路撒冷礼拜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