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去沐浴吧,明儿个还要出去办事,头发披着吹会儿就差不多了。”
沈砚摸了摸白初大半干的头发也没再坚持替她擦,“好,我去沐浴。”
说着,沈砚拿着手中潮湿的干布巾就往耳房去了。
白初拢了拢大半干的头发躺了下去,任由头发散落床榻上。
许是白日里真的累了,躺在那躺着躺着就迷迷糊糊的了,直到感觉到脖子上痒痒的,这才半梦半醒地睁开眸子,“洗完了?”
“嗯,头发都擦干了。”
白初抬手抓着沈砚散落在她身上的墨发摸了摸,“把灯灭了,睡觉吧。”
说着,白初又闭上了眼睛。
“好。”好字刚落,屋内便陷入了一片黑暗。
白初迷迷糊糊刚要睡觉,只觉得衣带被扯了,脖子上有一下没一下被那温热给触碰着。
“沈砚。”白初抬手轻推了一下。
沈砚停止亲吻轻靠在白初的耳侧,“阿初,你腰可是好了?”
“当然,不然我哪里能沐浴。”
“阿初是不是也该喂喂我了?我可是饿了好些天。”
“什么?”
白初没得到答案,回应她的热烈而炙热的吻,以风起云涌之势夺取了她的呼吸。
“沈砚,我要睡觉。”这是白初能自由呼吸时说的第一句话。
而回应她的则是顺着她脖颈一路向下的吻。
“沈砚,你说让我休息的。”
“阿初休息便是。”
“你这样我怎么休息?”
“我哪样?”
“沈砚……”
“嗯?”
“沈……嗯……”
“乖,叫阿砚。”
“不要。”
许久之后
“沈砚……”
“叫阿砚,阿初乖。”
“不……要……”
“嗯?”
“阿砚……”这一声带着哭意。
“乖。”
再然后满是低吟……
……
虽说是给董贵定了冲喜婚嫁,但是靖安侯依旧没放弃轮番请江州城里的大夫来给董贵治疗。
冲喜什么的不过就是个没有办法的办法,比起那个靖安侯觉得大夫更靠谱一些。
“醒了醒了,世子醒了。”
董贵的多日昏迷,让靖安侯心力交瘁,突然听到这么一声喜悦声,他一下子都没能反应过来。
“侯爷侯爷,世子醒了,世子醒了……”
在下人又几声喜悦的叫唤声中,靖安侯终于反应了过来,一把抓住了下人的胳膊,“世子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