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后冷战了足足有七八日,这一触碰等同于干柴对烈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好在沈砚还记得这是在营地,还在征战中,只一遍又一遍地吻着白初,直到将那唇吻得都要肿了,才勉强松开,埋在白初的脖颈间,“阿初,阿初,我的阿初……”
是高兴是眷恋是喜悦是餍足,沈砚就那么埋在白初的脖颈将一遍又一遍地喊着白初的名字,带着压抑带着克制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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