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魄,每个人的心都是来来去去不停地跌宕起伏,以至于下了朝还没缓和过来,实在是一件又一件的事过于冲击,无论是对于二皇子一派还是对于太子一派。
难得一个早朝下了,众人都安静各自离开。
作为被停职的人,一下朝沈砚便大步朝着金銮殿外走去。
檀元基很是不忿,当即就追了上去,上来就是一句讥讽,“沈大人可真是好口才,不去做御史可惜了。”
“檀小将记性委实差,我记得我上次跟檀小将说过,我不傻,从二品的内阁学士不做,去做从五品御史,又或者是檀小将傻?觉得从五品御史比较好?”
“沈砚,你想打一架是不是?”檀元基直接暴吼出声,更是满身的蓄势待发,这会子可是出了金銮殿,更没有帝王在跟前,无需顾忌。
“檀小将想动手就直接动手便是,何须问我?檀小将何时这般有礼了?”
檀元基真的是被沈砚气得心肺疼,却偏偏又不能在宫中动手,而这沈砚又不出手,他就不该追上来跟他说话。
“等着,沈砚你给我等着。”气哼哼丢下一句,檀元基一甩袖大步就走了,真的是很大步,一眨眼就走出了好远,光看那背影就可见其愤怒的程度。
眼瞧着檀元基被气成这样,其他人根本就靠近沈砚,真的是谁靠近沈砚谁被气死,他们还想多活几年。
一时间百官避沈砚如避蛇蝎,步伐直接比平日里快了一倍,眨眼睛就将沈砚给甩在了最后面。
倒是沈砚,慢而有力,不急不缓步步前行。
“你要做什么?”突然一道声音在沈砚的耳侧响了起来,赫然是沈雄。
沈砚从江州回来之后,不,该说要离开之前,那些作为就有些不像沈砚,特别是近来,沈雄觉得自己突然有些看不透自己这个儿子了。
说他为了个女人玩忽职守各种胡来,可那也就只是看着,真正意义上也的确护住了那个女人,但同时间也稳当当的将权利抓在了手里。
如此,他就有些看不明白他这自请停职是几个意思。
“爹。”沈砚先是恭敬喊了一声,随后才回答,“阿初想去庄子上住几日,我觉得休沐一日不太够,请假也不太能请这么多,便想着弄个假期。”
“……”第一次,沈雄被沈砚的话给说得哑口无言。
“爹还有事?”
“去翰林院砍人是有预谋?”
“不,我是真想砍。”
“……”算了,他还是少说两句,突然间他能体会檀元基刚刚暴跳如雷的感受,“下次注意点,别干这种明着犯事的事,丢人。”
沈雄说着丢人,却并没有半分表现出丢人的意思,反倒是有几分自豪。
“一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