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这是想要包庇平阳侯世子?”沈砚质问。
“沈大人误会下官,下官只是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觉得这一次的刺杀与早几个对沈夫人的刺杀有些相像之处,下官想着要是能寻回柳生,怕是能更好的探查这两个案子。”
“你说什么?”果然一涉及白初,沈砚整个人就跟地狱里爬出来似的。
要说当初白初被刺杀一案,已经过去三四个月了,一直未曾得出一个结果,倒是沈砚一直暗地里有些动作,且那些人都是跟之前没处理的二皇子党旧部有关。
“之前下官有些怀疑跟罪民萧骁的旧部有关,但下官不敢确定,一直尽心排查,再加上这一次的蛛丝马迹,下官很是能确定。”
提到罪民萧骁,帝王萧澈的面色立刻比刚刚暗黑了几分,“京兆尹,你竟敢隐瞒不报?”
萧澈这一句吓得京兆尹立刻跪地,“陛下息怒,臣没有证据只是怀疑,臣不敢乱言,请陛下恕罪。”
萧澈黑沉着眸子看着京兆尹,明显怒急,最后生生忍了下去,“朕命你务必将此事查清,刑部派人协助,务必三日内给朕查出个所以然来。”
查柳生之事,帝王态度还算平静,不平静的是沈砚和乔镇,那些时候百官多数围观看戏之态,然此刻涉及萧骁旧部,帝王瞬间震怒,许多官员不由得纷纷挺直腰背开始自危。
要知道在朝为官没人手里绝对的干净,所以若是不够警惕,被人抓住把柄衍生,许多年的努力一夕间付之东流不是不可能的事,特别是涉及到改朝换代的事。
“臣遵旨。”京兆尹立刻领旨。
“臣领旨。”刑部尚书叶子晋立刻领旨。
本就是一个小小的劫匪截杀朝廷官员的事,一个寒门,靠人际关系往上爬的官员,很让一些世家看不上眼,且很是嫉妒,所以对于此案,许多人认为没必要劳师动众,奈何沈砚跟乔镇咬着不放。
不曾想,事情一查再查竟是查出了这样的事,不得不说这京兆尹不是一般的尽职,要是这事立了功,这可是要升官的节奏,真的是好生让人嫉妒。
……
一切都是按照自己和使者的计划在进行,只除了说柳生还活着以及涉及到二皇子旧党一事。
因此一下朝,淮阴侯立刻就找上了江淮。
“事情出了岔子。”淮阴侯的面色很肃然。
江淮生活在暗处,许多消息都是通过淮阴侯得来,特别是朝堂上的一些事。
此刻瞧着淮阴侯面色肃然,不由得也跟着紧了心。
“什么岔子?”
“那柳生竟是没死。”
“没死?”江淮微蹙眉头,“你瞧见人了?”
“那倒是没有。”
“那你紧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