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同一个宫殿里,方便照顾。
待一切忙碌妥当后,已经是深夜,夫妻俩也是此刻才得以真正说上话。
一直看着没事人一般的白初此刻在只有夫妻二人的时候露出了满身的疲惫,身心疲惫的那一种。
沈砚紧紧将白初给搂在了怀里,他不怕死,但他怕她难过,他当时没多想,此刻想来竟是后怕,若是躺着的是他,她一个人要怎么办,谁来陪着她。
“你是不是一直知道?”沉默了好久,白初问了这一句。
沈砚收紧了搂着白初的力道,“是。”
“为何不说?”
“一开始怕你难过,后来姬将军说就这样挺好,我不想隐瞒你,却也你想你因此累心,便等着你问,你若是问我就告诉你,但你一直没问,我便一直没说。”
白初大概能知道沈砚是个怎样的想法,总归他都是希望她好的。
“他救了你。”
“因为你。”
“他算是爱我吗?”
“我不知道过往,但我知道他定是爱你的。”
“沈砚。”
“嗯。”
“我也有爹了,一个爱我的爹爹。”
“嗯,你有爹了,一个爱你的爹爹。”
“你说他会好好的吗?”
“会的,他等你喊他爹呢。”
“跟我讲讲吧,从你知道他是我爹开始,有关的一切都跟我讲讲。”
“好。”
……
白初这一守便是三天三夜,寸步不离的守在姬宏朗的身侧。
白初守了姬宏朗三天三夜,沈砚亦守了白初三天三夜。
这三日姬宏朗反复发热,直到第四日这才终于稳定了状况,一日未再发烧后,在第四日的傍晚,姬宏朗睁开了眼睛。
陌生的环境,但姬宏朗稍稍愣了愣便判断出所处之地。
动了动脖子,侧首间与一双黑色的眸子对视了一个正着,而其主人怀里正抱着一个面色有些苍白的女子。
“她守了你三天三夜,早起到刚刚你你不再反复发热,她才安心,却是不肯离去,坚持要在这里守到你醒来。”
沈砚的话,瞬间红了姬宏朗的眼,流血流汗了一辈子,临老了却是想要流流泪了。
“我没事,你带她去休息。”缓了缓这冲击性的情绪,姬宏朗开口沙哑着声音说了这么一句。
沈砚并没有应,而是轻摇了摇怀里的白初,“阿初,姬将军醒了。”得让她知道,不然她睡不安稳。
这一晃,白初好似受了惊吓一般,猛地惊醒,下意识就伸手去摸姬宏朗的额头,摸上去之后才看到对方睁开的眼。
“小初。”姬宏朗沙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