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想必也是衡量之后的决定!”他盯着茶碗,语气很平淡,但却格外的有力。
“唉!”夏荷叹了口气:“那就不想看了,咱们还是早点走吧,这些日子无数自称宗门的俊彦找各种借口邀我,无非就看我是个散修,想拉我如宗门,实在烦透了,早点走,早点走。”
夏荷父亲盯着女儿突然释怀一笑:“你咋不说贪爱你的美色呢?既然你想看他,那就看一场又何妨?不忍则是关怀,心乱就平静不下来了!那么多俊彦你都看不上,莫不是你喜欢扶摇那小子?”
“夏云,你不要瞎说!”夏荷突然站起身,张牙舞爪,如同一只愤怒的小猫,突然她又气鼓鼓的坐下:“好歹也是我们斗场出来的人,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进入圈套?”
夏云摊摊手:“话别乱说,虽也是斗场出来的,我可是付工资的啊!再说了,这是他们宗门的给他设下的套子,我们一个外人能怎么办?那不成现在去说,扶摇你别去,宗门害你的?信不信宗门巴不得他如此,让他弃权,可别忘了弃权也会判对手胜利的。”
夏荷在桌子下伸出脚,狠狠的踢了父亲一脚,看着父亲装着很痛的样子龇牙咧嘴,她无趣的叹了口气:“他比宗门的那些师兄师弟要强,路棚如今还念着他的好,为什么这么一个人要在不久的以后被人狠狠摔倒在地。”
夏云又恢复了儒雅的模样,淡淡的一笑,眼眸清澈的如幽深的潭水:“你认为他会输?”
“你不是说了吗?”
“我说了极大可能,剩下的极小可能就是他不为人知的手段,也是压箱底的东西。”
“这么说说,反正就是很难咯!”
“这才半年不见他就五层修为了,现在对他说有些难,往后谁又敢说他不是个天才呢?”
此时,吵闹声再次袭来。
“我可没有汤师兄这么好的运道,这日怕是要加油啊!”
“是啊,我的是三天后的第三百场,想想都有些紧张!”
“一个筑基,第一场汤师兄可是要把握好机会啊,不能太快,也不能太慢,我觉得三招就足够了!”
“要不我们几个也赌一把,赌师兄几招结束?”
“甚好,我赌三招。”
“我也想说三招的,你都说了,我就也赌三招吧!”
“好了好了!”汤山连忙拱手作揖:“各位师兄可莫要取笑我了,就算赢了也丢死个人啊。”
众人又是一阵起哄,推杯换盏,热闹异常。
夏荷听完父亲的话心中莫名的就有些不爽,想着那个喜欢揉自己头发的南章,又听着这群人连阵法都抵挡不住的聒噪,心中更是烦躁,她准备起身给这群人添点赌,眼一花,父亲已经站起身,手指轻扣藤蔓组成的围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