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郑府这些人不犯到她头上,她压根就不愿意理会郑府。
她来京兆,并不是为了处理郑府的阴私事。孟姨娘示好。不管是哪一种意思,总归是和贺氏对着干。
想必孟姨娘敢和贺氏对着干,多少有些凭借。但这种妻妾斗争什么的,这是郑旻的事,与她何干?
她更想知道的,是郑府外面的事。陶家与贺家相争,最后就以李盛监军结束了吗?南景的细作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京兆这里有太多她所牵挂的东西,她却在升明街的郑家长见院。她得想办法知道外面的情况……
当年她在京兆埋下不少暗桩,这些暗桩她无法假于他人之手,她必须亲自出府才行。
避过贺氏的耳目、还不能带着盈足等人。便要仔细筹谋一番。
幸好,快过年了……
年后各种宴会都会很多。她既作为郑旻的嫡长女来了,又长得这样一副漂亮皮囊,就一定会被郑旻拿出去显摆。
到时候各种出府的机会不要太多!
还有几天便是过年。她有足够的耐心去等待这些机会。
司悟还以为郑衡在想着孟姨娘的事,却久久没有等待郑衡的纷纷,忍不住问道:“姑娘,那孟姨娘那里如何应对?”
孟姨娘?对了,示好的孟姨娘,郑衡差点忘记了!
她想了想。便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这里的浑水,我们不趟。什么都不用理会,就当没有听到这些话。”
司悟点点头,表示清楚,然后刻意绕开了早两次见到梦河的地方,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了。
又过了几天,眼看着就是除夕了。在郑府的白荷园,有人颇有些心急。
“长见院还是没有动静吗?”有一个面容姣好的妇人这样问道。
这妇人看着不到三十,穿着滚着绿边的白色衣裳,气质婉约,仿似水中白莲一样。
司悟所碰着的丫鬟梦河,躬身回道:“回姨娘的话,并无动静。奴婢都没有再见到长见院的丫鬟了。”
听了梦河的禀告,孟姨娘沉默了半响,待心头的急躁平息下来后,才叹道:“是我急了,老夫人养出来的姑娘,到底是不一样的。”
这话语里,含着自嘲及一丝怀念,让作为丫鬟的梦河不知如何应对。
随即,她语气一变,仿佛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似的:“大姑娘有惊无险来了京兆,想必是个有福气的,怕也不在意我那一点示好了。”
梦河诺诺着不敢应话。姨娘的意思,她总是猜不透,只照着做便是了。
随即,梦河便听到孟姨娘自言自语道:“无妨,反正我也无事可做,可以慢慢给长见院送礼,最后肯定有重礼的……”
这些话语,梦河仍然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