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妃只你一人!我决不让他!”
“你很吵。”穆然头也不回,往伤员住着的宅院走。
赤子烈照样跟在后头,脸上发黑,“你这女人……”
“我怎样?不是想打晕我吧?”穆然忽然回身,“打不晕我,也要揍一顿。我可记着你这话呢。”
赤子烈果然愣住,听着这话是有些耳熟,依稀是前段时间他亲口说的。那时在宫宴上……啊!那时宫宴上,姚妩依稀是坐在他们对面,而她那夜去见她,就是易容那女人的模样,莫非?
赤子烈想的和实际情况略微有点偏差,不过有一点他是猜对了,穆然当时在场。
烈王殿下顿时脸上像开了染坊,脸色那叫一个精彩!穆然还从未见他脸色这么连番剧变过,因而挑眉多看了两眼,算报了他出言不逊之仇,这才转身进了院子。
赤子烈照样是跟进来,只是脸色说不清黑红青白,看得巫敏一愣,但等到穆然将装着鸩花的木盒交给她的时候,她自然就没有闲心去理会烈王殿下奇异的脸色了。
反倒是巫铃儿蹦过来,眨着大眼睛问:“烈哥哥,你怎么了?”这位大小姐想必是知道赤子烈没怪罪她,终于恢复了原来的活力。
“没事!去帮你娘!”赤子烈袖袍一甩,脸色臭得发黑,瞪一眼穆然。
巫铃儿被他这一甩,急忙收回手,顺着他的眼神望向穆然,接着垂下眼,眸中神色黯然。
而穆然却全然没注意他们两个,她的目光在盒子里。方才巫敏将花取出的一瞬,她明显发现盒子底部动了动。再凝眸一瞧,这才看出盒子底部似放置了块木板,底下还有东西。
因而等巫敏一将花都拿出去,穆然便将木盒收了回来,她将木盒抱在怀里,眸底不自觉地染上期盼的光彩,连唇角都微微翘起。
“前辈,化去毒藤之时,可有需要我帮忙之处?”
巫敏从床前回过身来,道:“这还真有。此花要制成丹丸,但服用之后药效猛烈,奇痛无比,我怕此人反应过激,他乃毒脉,我未必制得住,到时或许要借仙子的定身咒法帮个忙。”
穆然点头应下,这便谢过巫敏,告辞回屋了。她走时步伐匆匆,自己都没发现的迫不及待。
她身后,却有男子凝眸驻足,深望她的背影直至消失,忽然便抬头望了天空云朵,深深吸了一口气,却解不去心头沉闷滋味。
赤子烈并未跟来,穆然回了屋中便打开木盒,翻开木板,果然在底层发现了一封信。
信中字迹滔滔洒下,婉转处笔劲悠然,锋芒暗敛,神韵优雅,见字如见人,一看便知凤天亲笔。
信中之言依旧简洁,却有道不尽品不完的意味——“你想我,我在。你需要我,我亦在。”
穆然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