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气方刚的年纪,怀里这个滋味也不错。
酒精纠缠着渴望作祟,蠢蠢欲动。
他把自己对盛微宁的贪念,归结于刚开荤的缘故。
盛微宁似抹了胭脂的脸蛋蹭着程晏池胸膛,柔若无骨的手一颗颗挑开他的扣子,软声诉苦:“沈瑶好恶毒,诬陷我阿姨偷东西,这次又找有病的男人强我。”
程晏池没搭腔,也没拒绝她的动作。
盛微宁仰脸含住程晏池的嘴唇,舌尖沿着轮廓描绘,絮絮叨叨:“我如果被他传染,以后就不能再陪着你。”
程晏池冷了眼,指腹突然按住盛微宁娇艳唇珠,用力揉搓。
他低头看她,原本幽邃平静的眸底升腾起黑色海潮,汹涌波涛裹挟着千钧之势席卷了盛微宁。
“你希望我帮你整沈瑶?”
盛微宁俏皮地眨眨眼,笑得心满意足。
她比出自己的拇指:“一点小忙,你能的。”
说着,拨弄自己凌乱的长发,身体往前挨了挨,睫毛刷过他下颌。
“好哥哥,帮帮我呀,你对付沈瑶小菜一碟。”
“肖若萍你暂时不能动,沈瑶总没关系。”
女生柔软的发蜿蜒过程晏池胸膛,小巧舌尖顶开他心脏处的衣扣。
猝不及防的,一股电流以充满缱绻意味的缠绵态势麻痹了神思。
程晏池闭了闭眼,喉结滚动的频率比方才更大。
凝视着盛微宁水波潋滟的眸,他眸色深寂,温凉扯开唇:“报酬呢?”
盛微宁圆润的莹洁肩膀暴露灯色,泛着白玉光泽。
“我拿自己感激你,毕竟我也就只剩这个。”
她答得随意,神情一派淡然。
细听,言语间藏着半真半假的落寞。
程晏池的心却莫名其妙地被蛰了一下,漾开淡淡酸涩,眸底的暗流时而奔涌时而岑寂,潮起潮落,像两种极致的情愫在对抗。
贺章上车了。
估计猜到会看见少儿不宜的场面,自觉升起隔板。
可刚刚惊鸿一瞥,旖旎景象在脑中挥之不去。
两个气质颓迷的人交颈亲热,简直太具杀伤力。
程晏池太孤独了,貌似也只有盛微宁能牵动他的心绪。
“改道,去葡京公寓。”
盛微宁听见喑哑的男声淡漠启唇。
她笑笑,埋在程晏池脖颈,轻柔地咬了他一口。
程晏池眉峰动了动,五指插进她后脑勺,强势拉开他们的距离。
“你很快就能得偿所愿。”
程晏池暗沉的眼眸蓄着凉意。
他默了一会儿,唇畔忽而牵起轻薄的笑弧,盯着盛微宁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