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畏惧,依然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同样的,她也喜欢和他亲密。
人有七情六欲,她从不认为这想法需要感到可耻。
程晏池的出现将她循规蹈矩外表藏着的反骨和放荡全勾了出来。
她利用自己,也享受征服他的过程。
天光未至,深夜中,哪里有那么多矢志不渝的天荒地老。
他们骨子里是一样的,贪恋不过霎那的欢愉。
内唇肉猝不及防传来刺痛,盛微宁抬眼,望进男人幽邃的眸。
浅浅的铁锈味回荡唇齿,血珠被他一点一点掳去。
一楼黑沉的窗洞逐渐被点亮,盛微宁蹙眉推搡程晏池。
程晏池在她耳边平复呼吸,捞着她腰肢的手臂缓缓缩回。
盛微宁抚摸酥麻的唇瓣,顿了顿,越过程晏池穿高跟鞋。
程晏池靠在树干,目不转睛凝视盛微宁的丽影,默不作声,眸底敛着忽明忽暗的碎光。
是可惜,也舍不得。
但他没理由,把她留下来。
正失神,听到女生抑郁的哀叹。
“怎么了?”
盛微宁看着走近的程晏池,捏着裙角说:“估计被窗沿钩破一点点,版型被破坏了。”
程晏池垂眸,路灯橘影倾洒,鱼尾下摆的内侧确实勾了丝。
盛微宁不由懊恼:“这是我最满意的礼裙。”
裙摆由前往后剪裁鱼尾形状,从盛微宁膝盖的位置开叉,漂亮的双腿像白玉雕琢的艺术品。
程晏池眉峰微折,眼睛沉沉定在盛微宁的深v,若有所思。
盛微宁迎上他不辨喜怒的面容,心口无端突了突。
他貌似不喜欢她这样太性感的穿着。
男人的占有欲真可怕,没名分都如此,有名分……
乱七八糟想着,余光里,程晏池忽地蹲身。
一簇钻光划过圆弧形隐匿裙摆,宛若星辰浮沉于玫瑰花海。
盛微宁拎起裙摆细看,脸上露出惊喜:“外观看不出来了。”
程晏池竟然取下自己的铂金领带夹别在她裙子内层,将鱼摆褶皱固定好,修身又精致。
盛微宁提着裙角原地转一圈,笑容甜蜜地望着程晏池:“美吗?”
程晏池目光淡然,岑寂得毫无触动,漠漠启唇:“挺风骚。”
面无表情抛下这话,程晏池冷然抬步迈向了别墅。
盛微宁目送他被灯光拉得斜长的剪影,不知名的孤寂扑面而来。
回忆程晏池跳下窗台那一刻自己衍生的恐慌,她的心尖骤然被蛰了下。
默然一会儿,快步追上他,逐字缓声:“我不会让你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