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官麻木而敏感。
无论她如何闹,程晏池对她从头至尾释放着超乎寻常的耐性。
洗澡的时候也任由她发脾气,让她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
他们是两束张狂肆虐于危险边缘的炽焰,但凡靠近便会将对方灼伤得体无完肤。
本该各自远离,最终,他反噬了她。
盛微宁无精打采瞅着西装革履的男人,觉得用衣冠禽兽形容他都属赞美。
程晏池扫眼恹恹的盛微宁,神情寡淡,迈开长腿走到窗边检查卡锁是否关好,声线清漠干净,宛若破晓风雪消融的凉水。
“这两天下大雪,你就别出去了,我会早点回来陪你的。”
盛微宁散漫垂下眼皮,冷哼着翻个身,懒得搭理他。
程晏池眸波微动,进趟衣帽间又缓步踱回床边。
眼见盛微宁继续躺尸,他似笑非笑,强行把她自被子内挖出来。
盛微宁还穿着他的衬衣,没好气挣开:“有完没完?”
“完不了。”
程晏池言简意赅,把礼盒扔她腿上,语气不容置喙:“起来帮我系皮带。”
盛微宁讥嘲:“自己没手吗?”
程晏池突然倾身:“你如果不照做,我要么亲你,要么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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