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我匀出一部分给你尝鲜,快夸我。”
她模样惯常的慵倦妩媚,刚洗过澡,脸蛋被水汽蒸腾得艳若桃李,柳眉星眸,抹着护发素的长发泛着柔润光泽,茶花的香味袭入鼻端。
微微挑起形状完美的眼梢,盛微宁朝程晏池轻挑地抛了个媚眼,身子倾向他肩头,将勺子送到他唇边,软语相邀:“赏个脸,大帅哥。”
程晏池被她宛若水洗过的美瞳迷惑,胸口一波波海潮冲撞着,想起自己让人替她定制的礼物,眉宇间交织着春风化雪的和煦。
他吃了那颗馄饨,自己也端起盛微宁分的那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盛微宁卷翘的睫毛拓印半弧的暗影贴下眼睑,余光注意到他喝鸡汤的动作,捏勺的手指不由紧了紧,心口发胀,娇软的嗓音仍缭绕俏皮笑意。
“别人求我献殷勤还来不及,别以为我瞧不出你偷着乐。”
献媚的人不同,馄饨的味道自然也别有风味。
程晏池觉得盛微宁煲汤的手艺确实没得挑,鲜美的鸡汤差不多喝光了。
盛微宁言笑晏晏陪着,自己每吃一个馄饨,胃里的酸水便更浓一分。
馄饨没怎么吃,程晏池的手指扣着碗口放书桌,手机屏幕忽地亮了亮。
盛微宁姣美的眉骨浮动暗影,眼角不露痕迹扫向来电。
她不认识的号码。
走来走去太麻烦了,程晏池也没刻意避讳盛微宁,当着她面接通。
盛微宁心无旁骛地吃馄饨,竖着耳朵偷听电话那端不甚明晰的声音。
听见程晏池提及韩闵,紧绷的心弦霎时松懈。
她就怕他的人发现周继业的行踪,否则牵一发而动全身,今晚就会走不掉。
原来韩闵现身伦敦给程晏池的生意使绊子。
挂断电话,程晏池意味深长瞥了眼若有所思的盛微宁:“很好奇?”
盛微宁一笑,大大方方承认:“你们到底什么关系?过去好几年,你们干嘛还纠缠?”
程晏池顿时满脸嫌弃,指头推了下盛微宁脑门:“别乱用词汇。”
“他是梁家养子,虽然从小不大安分但是能力还不错,后来……”
程晏池折眉,忽然屈起指节松了松眉心。
灯影自他身后幽微偏斜,那双清冷疏离的眼眸渐渐被氤氲薄雾,显得柔和又迷离。
“我舅舅的情妇很多,韩闵动了不该动的人,被驱逐家族了,本来不死也得脱层皮,我直接打断了他一条腿,那小子记恨到现在。”
想不到韩闵也属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快活,佩服。
盛微宁把玩着自己的发梢,俏生生瞅了瞅程晏池,突然坐到他大腿:“我怎么感觉你对付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