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的酒楼,你在他地盘公然洗澡,你们做什么交易了?」
「程昱川,林清栩,韩闵,程晏池,还有其他的男人,你是翻译官还是交际花?难怪梁舅舅说你配不上晏池,就你这副轻浮的做派,不提梁家,西京任何有头有脸的人家你都没资格高攀,也就应欢傻乎乎。」
「你是杀人犯的女儿,还利用晏池对付我,你不配和他在一起!」
得意猖狂的笑声弥漫唇齿尚未飘散,一记耳光狠戾扇过柔嫩脸颊,将顾雅筠的头打偏了。
耿乐准备带客人上楼,远远撞见这一幕,连忙机灵地换道。
盛微宁偶尔阴暗邪性得很,根本不似外人眼里的温婉明媚。
掌掴的余音震荡空气,紧绷得一触即发。
「很久以前,我就想打你了,但我这人不乐意事必躬亲。」
「大小姐又怎样?一支牙刷,一巴掌,大起大落的声名,就能让你引以为傲的尊严化灰,嘴巴干净点,不然你试试我会不会拿针线缝上。」
幽冷女音低回响起,寒气浸沁到顾雅筠骨髓中。
盛微宁慢条斯理揉搓指腹,缓缓抬眸,漆黑的瞳孔风雪肆虐,盯着嘴角渗透血丝的顾雅筠:「你妄想拿程晏池打击我?不妨老实告诉你,我不告而别确实对不起他,可我没你想的那么容易自卑,重来一次,我的选择依然不会改变。就算不能在一起,也没什么可后悔,我很知足。」
没自己的根基前,之于程晏池,她是让他众叛亲离的拖累,要盛微宁夹缝间求存最终一事无成,她更做不到。
顾雅筠哆嗦着,标点符号都说不出,面庞疼得好像不属于自己。
比皮肤更疼的是心脏,是灵魂,是被扒光了匍匐盛微宁脚下的耻辱感!
她想打回去,可对上盛微宁寒冽如刀的目光,那股冲动莫名消散。
余光忽而捕捉到一双锃亮的男士皮鞋,顾雅筠仓皇移目,唇瓣失血。
程晏池清隽俊美的五官蒙着迷离的灯影,身旁是一身休闲装的韩闵,他们同样颀长挺拔的身姿随着灯光后撤来到近前。
大概出现此处不到两分钟。
盛微宁撩起睫毛,眉梢眼角阴翳不复,天真妩媚地朝程晏池笑了笑。
韩闵俊脸阴沉直视顾雅筠:「我这地方打开门做生意,只要是客人绝对欢迎,你闹事寻衅就太过了。」
「盛微宁先讥讽我!」
顾雅筠毫不犹豫甩锅盛微宁,反正盛微宁有多嚣张他们也亲眼目睹。
「她还打了我一巴掌,韩闵,你的心是不是太偏?」
她把自己肿起的脸暴露人前,有意无意望向程晏池:「你说过无论如何护着我,我被打了,你怎么解决?」
韩闵闻言不禁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