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所以皇帝不愿继续查下去。
而这一切,明明是他一手策划的。
皇帝叹了一口气,扶着额,起身道:朕累了,今日这事,到此为止。
郡王府。
在皇宫撞了那一下之后,回到郡王府,泠鸢就觉得头晕,躺在床上昏睡了过去,一直睡到了晚上,赵长离端着药碗过来要给她喂药时,她还不乐意张口,迷迷糊糊的。
阿鸢,怎么又不乐意吃药了?
赵长离看她抿唇,眼睫微颤,便知道她听得见,在她耳边哄劝道:阿鸢,张开口好不好?
即使听到他的话,她也不张开,双唇紧闭,赵长离自己含了一口药,俯身往她唇上渡去,看她缓缓张口嘴喝了下去,才笑道:阿鸢,既醒了,就睁开眼看看夫君,别让我担心,好不好?
泠鸢闭着眼,小声道:那你不许怪我……
赵长离笑道:怪你什么?怪你伤着自己?伸出手给她掖了掖被角,道:不怪你。
这是她自救的方式,自己怎么能怪她?只怪他自己大意了。
躺在床上那人缓缓睁开了眼,笑着看他,明明额角上还渗着血,居然还能笑得出来。梨涡深深,看起来好像受伤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似的。
虽说不怪她,但赵长离还是忍不住絮叨着泠鸢,放下汤药碗,手上给她额角包扎伤口,说道:你抡起凳子砸死周云淙,都别自己撞伤自己啊!用周云淙的命去威胁门外的侍卫,也是可以的,干嘛非要用自己的命啊?真的是笨死了你!
那个周云淙,差点就害了阿鸢,现在提起他的名字,赵长离都恨得牙痒痒的。
泠鸢点点头,道:下次我一定不会伤着自己。
赵长离摇摇头,蹙眉道:还有下次?这次都够呛了。
周云淙为什么会那样啊?难道你没让他提前服下那药吗?
赵长离道:比起我的话,他更加听公主的话,你猜,公主会不会让他服下那药?
泠鸢满头雾水,道:公主这癖好也是太奇怪了,她想让周云淙绿了她?
她想让你绿了我。赵长离面无表情,道:她以为只要你与别的男子有染,我便可以名正言顺地休掉你,然后与她在一起。
周云淙也真是的,公主这样糊涂,他不劝一劝也就罢了,居然也答应?
泠鸢看向赵长离,双手托着小脸,饶有兴趣地笑问道:夫君,要是今天我真的……和周云淙……
她今天若没有办法从那抱厦里跑出来,那她会不会就被下了药的周云淙……
别想太多。
这是赵长离不愿意想的事,也不愿意泠鸢去假设这种事,直接打断她的猜想,这种猜想听着都让能让他心里堵得慌,难受得喘不过气来,更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