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昏了头脑,他回来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
真的一丁点好处都没有!!
爱情果然是个不小的祸害,害人匪浅啊。
第二天一大早,赵长离看着泠鸢一脸生无可恋地蜷缩在被褥里,脸上笑意压不住,窗外枝丫抽新叶,在风中瑟瑟。
昨夜归府这事,赵长离派人去传话给了韩老太君,韩老太君也早就知晓了。
赵长离出远门后回府的习惯总是不改,此前他在外面征战,极少回盛都回赵府,好不容易回来一次,都是静悄悄地回,再静悄悄地走,甚至没有人知道。
他就见一见韩老太君,让她老人家放心,便走了,像是从未来过一般。
现在回来——得先去见见泠鸢,即使泠鸢在游船上,他也要先去看看她再说。
秦笙嫁给赵温时之后,赵长离第一次下定决心要回赵府,那日他是撑不下去了,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回盛都,去见她。
那日,他远远地看见,秦笙要与赵温时去宁王府赴宴,两人似乎在闹别扭。
当时,秦笙瞥了一眼身侧赵温时,看他衣衫齐整,锦绣华服,脸上却淡淡的,好像不大耐烦,不是很乐意与秦笙一起去赴宴。
秦笙轻哼一声,看都没看他,说道:是去赴宴,又不是去赴死,宁王和宁王妃若是看到你这样,可能会觉得你是想刺杀他们吧。
娘子误会了。赵温时看向她,轻声道:昨晚没睡好,今早精神不济而已。
秦笙阴阳怪气道:你看我,真是一点都不体贴,竟然不知道你昨晚没睡好。
昨晚他在陈牧月那里,秦笙知道他是活的已经很不容易了,哪里还能知道他睡没睡好?
赵温时当然知道自己昨晚在那里,有些歉疚地低下头,但又想到今日去宁王府赴宴,是和秦笙一起去的,而陈牧月也会跟着她父亲一起去,到时候若是碰上了……
他不免叹息一声,秦笙冷笑,道:和我一道去赴宴,真真是为难你了。大步走到门前,道:其实我也不大想与你一起走的,我们各走各的。
赵温时却道:不行,这让外人看着很不好。
最后,两人同坐一辆马车,前往宁王府。
两人虽貌合神离,但是,他们站在一起的,一起坐同一辆马车去赴宴,一起接受旁人艳羡的目光,艳羡两人感情甚好,再一起回府,一起去给父母和韩老太君请安。
赵长离坐在床边,回想起以前的事,再看看床上的人,是他的妻子,是他的阿鸢。
唔唔唔……不要……你走开!
昨晚折腾了一宿,泠鸢现在还没睡醒,他又要压将上来。
毫不知他刚才想了什么的泠鸢嘟哝着要将他推开,奈何今早他异常执着,非得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