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颜：“？”一脸迷糊。
而这时候黄思月才道：“女鹅，这就是传说中的傲娇。”
“傲娇？”戚颜似懂非懂。
“嗯，就是傲娇。明明在关心，却说话带刺，还不承认，差不多是这样，反正没有恶意。”黄思月解释道。
戚颜点了点头，没有恶意就好。
现在才五点十分，天还黑着，也不可避免地有一部分学生迟到了，而迟到就不可避免地会被惩罚。
只是军训的惩罚大多都是连坐，也就是一人犯错，全体受罚。
而第一个惩罚就是跑八百米。
学生顿时哀呼。
“不是吧，刚上来就要跑步。”
“教官，我们还没吃早饭。”
铁面无私的教官面不改色：“一千，谁再出声，就再加两百，喊一次加两百，你们可以试试。”
这一次没有人敢出声了，他们都知道这教官看着就不是在开玩笑。
“女鹅，你能跑吗？”黄思月担忧地看着戚颜。
也不怪她担心，主要是戚颜这模样看上去别说跑了，可能走路都担心她多走两步会不会累到，看着太过柔弱了，再加上昨晚没睡好，导致她今天脸色看上去也有点苍白，就像是林黛玉一样，很可能随时都会晕过去。
因为戚颜刚好站在第一排，哪怕不出声，但这相貌实在惹眼，教官也不由得往她这边看一眼，见她脸色不好，皱了皱眉：“如果有身体不舒服的，可以报告，我让老师带你们去医务室。”
然而戚颜没有出声，而是跟着其他同学跑了起来。
黄思月见此，就跟在她身边，想着戚颜如果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就随时报告。
秦可涵一直都有锻炼身体的习惯，她认为只靠护肤品并不能为她带来最好的皮肤状况，还必须要早睡早起、然后要勤加锻炼，还要三餐吃好，还不能重油重油，反正要养成良好的习惯。
这么多年，她一直都遵守着这些良好习惯。
“哼。”她对戚颜冷哼了一声，便跑到前面去了。
戚颜也不加快脚步，就慢慢跑着，只是她的慢慢跑着，也不过是速度均匀，并不是真的很慢。
一千米其实并不快，然而跑个三四百米之后，大部分的人就开始喘到不行了，而这时候跟在戚颜身边的黄思月也发现了不对。
“女鹅，你不累吗？”她怎么觉得女鹅连呼吸都没有变一下。
戚颜摇了摇头：“很轻松。”
黄思月：“……”
好吧，是她白担心了，累的人是她，不舒服的人是她。
四百米、六百米……到八百米的时候，黄思月觉得已经脑袋缺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