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听说过;如今的大夏势弱,他们真切的感受过。
作为夏人,青春正热血之年纪,自己开出的路,被人璀璨后用来打自己,感情如何不复杂?
诸葛明心继续道:“也是因为此,如今职业者虽然都是以体系知识成就超凡,但是其实有着两个截然不同的派别。
西方派系,他们是借鉴百家学说的起源,用古老的路子为根基,开启的职业之路。
而我们东方大夏,却是从始至终的重开,新道就是新道。
表现上来说,看上去是没什么差别,但是我叔说,内核却有着根本差别。但是差别在哪,我却不知道。
我只知道,西方一转就职开始,需要进行神之祈祷仪式,所有职业,都是以这个为根基出发的,因为他们重续的古老修炼之路的根子就是‘仪式’。
而大夏职业的就职,要么靠丹药配方,要么靠对相关路子的特殊感悟,没有所谓的祈祷仪式。”
嗑药流和仪式流?
听着诸葛明心的讲述,张布衣脑海中,闪过了这样的念头。
等等,仪式?
脑海中,再次想起来刚穿越而来时,天香楼中那个阵图。
那不会就是一种仪式吧,或者一个仪式中的一小部分?
所以那匹‘马’,至少是一个准一转的职业者?
这么说他这学徒七重天的修为,还明显不够用啊!
在张布衣思绪翻飞时,四人都吃完了面,起身回巡捕房。
······
下午,他们从回来的朱应兰那里,听说了些许城里又发生的大案的事情,这次更是死了数十个。
要知道,如今大夏已经向着君主立宪制方向前行了,律法不断完善,不再以前那么蒙昧。
死这么多人,对于景乐城来说,绝对已经是惊天大案了。
除此外,听闻城北似乎开始有了什么罢工的迹象,动静闹得还不小,让各方都异常头疼。
因此巡捕房的压力很大,各方大佬开始齐齐行动了起来。
当然这些都不关他们多少事情,他们这样的新萌,依旧该干嘛干嘛,下午的训练都没躲掉那种。
朱应兰这人,报复的明显简单直接,甚至都不能算报复。对于如今学徒七重的他来说,完全没压力。
让张布衣内心有些沉的是,这次发生的凶杀案,竟然离他家不太远,数个街区的样子。
······
傍晚,因为种种原因,他们这波新人,反而早下班了些许时间。
张布衣下班换完衣服后,却没有立即的回家。迟疑了良久,最终还是起身,向着景乐学院而去。
回到学院,他并没有去见之前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