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
不正眼瞧人的小青年脸上空白几秒,拿过令牌去看,“假的吧?”
林青青掏出几颗金瓜子,“这个总是真的吧?”
看门的小兵,认识什么令牌,就认金银。态度立马好了不少,道:“假的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嗯呐,”林青青在门口等着。
等了好一会儿,一个穿官袍的,和一个穿长袍的走过来。
那穿官袍的手里边还拿着她那块令牌。
看她稚嫩,不富贵的样子,全一脸怀疑。
林青青把随身携带的包袱打开,什么衣裳手势,值钱玩意儿,全没有,里边一堆名名帖!
一个一个拿给那当官的看,“将军府帖子,司马府帖子,丞相府帖子,喏,还有将军府家谱。”
当官的接过这些东西一看,尤其是家谱,他血差点吐出来,道:“您是?”
见这些东西比令牌好使,林青青笑的跟朵儿花似的,道:“我是叶舒他媳妇儿。”
当官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林青青不用人请,自己迈过门槛,道:“叶舒呢?”
当官的跟在她后边,一脸懵逼,回:“大司马不在这儿。”??
“你别逗我啊。”
“怎敢!”
那穿长袍接话道:“真不在,大司马带人出充州,去拦截倭寇了。”
林青青朝来时的方向看,小脸一下垮了,哀嚎,“我就是从东昌来的啊!”
大司马的媳妇儿,也就是一品贵妇,远赴千里从京城来这破地方了。
这么突然又难以想象的事,让充州指挥司的官员狠狠消化一番,才接受。
他立马做出安排:“下官这就叫人给大司马去信,委屈夫人在此等候。”
林青青倒是想返回去。
但总不能走着去东昌府吧?
她叹气,客客气气道:“劳烦。”
“信里边少写几句哈,”没人知道她来了。而且都一个月了,京城那边肯定炸窝了。
会被骂死吧?
这个怕怕的想法稍纵即逝,林青青问这位官员,“大司马来了几天,什么时候走的?”
官员道:“五日前走的,只待了三日。夫人怎来了此地?”
刚才只有一位官员,这会儿好几个人都围过来,脸上一模一样的稀罕。
林青青总不能说自己是偷跑出来的。
她笑的和蔼可亲,告诉他们:“写信问大司马吧。如若还不信任,就连同我画像一并送去。”
那官员道:“并无此意,并无此意。这边请。”
林青青暂时在官衙落脚。
衙门里很是周到的送了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