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哥你要去哪儿,又不和我们一起吃饭吗?”
玉炎扫了眼她抓自己袖子的手,轻笑:“平日我不和你们一起吃饭,也没见你这么热情。”
她看了眼堂内二人,对玉炎神挤眉弄眼:“自然是有原因的。不是我做妹妹的说你,既然人家都找上门了,你不如好好道歉、欣然接受。别总是爱答不理的样子,惹得人家姑娘家日思夜想,只能将一腔苦闷发泄在纸上。”
“何出此言?”玉炎顺着窍云的目光看了眼正和温寻争辩的苏惊棠,他知道窍云说的是她。
“虽然苏姑娘认定你辜负了她,嘴上抱怨你的不好,但其实是嘴硬心软,不然也不会偷偷在纸上写你的名字,含糊其辞说写的只是一些感想。”
窍云不知道苏惊棠和玉炎背地里的暗涌,看到的只是表面,玉炎却觉出了蹊跷,装作不经意,笑眯眯地问:“她看起来有些讨厌我,能写我什么好话?”
“他们藏着不让我看。”窍云又朝苏惊棠那边看了眼,她和温寻正好也在看他们。窍云对着温寻撩了撩发丝,风情万种,笑颜如花,语气变得随意,“炎哥,你要是想知道,就过去问她,她就在那儿。”
温寻烦闷地“啧”了一声,避开窍云的目光。
“他们在说什么?”苏惊棠问温寻,“你听得到么?”
“听不到,估计没什么好话,赶紧吃了回房想计划。”温寻伸手先苏惊棠一步拿走最后一个包子,在她愤恨的目光下几口塞进嘴里。
纵使玉炎担心他们藏有和自己有关的秘密,会促使事情完全脱离自己的掌控,也不能真就这样上去询问,否则目的性太强烈。
下一瞬,温寻拉着苏惊棠走了,走之前朝玉炎投来的警惕眼神,让玉炎心里更是被绕了一层纱一样,非要把它揭开才顺畅。
夜间淡淡的月光投映在窗前,苏惊棠房内的夜明珠已经回到她袖中,她面朝里侧躺在床上,乌黑发亮的长发从枕上蔓延到床边,风从缓慢敞开的窗户灌入,拨动垂落的发丝。
一道黑影悄然而入,站在桌案前鼓捣良久,而后走到床边,好几次想伸手摸向枕头,床上的人儿翻动身子,黑影立马消失在原地。
次日早晨,苏惊棠睡眼惺忪坐在床上,乱糟糟的头发贴着脸颊,她环顾四周,总觉得有什么不对,但一时半会想不到哪里不对。
她一直坐着,坐到温寻过来喊她,她才慢吞吞穿好衣服去开门。
温寻走进来那一刹,苏惊棠终于反应过来是哪里不对,惊叫:“昨晚有人进我房间了!”温寻被耳边的声音吓得差点崴脚,“大早上不要一惊一乍,谁进你房间了?”
“我说怎么像忘了什么,昨晚我察觉到有人来过,那抹气息还在我床边停留了会儿。”苏惊棠重重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