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男人长发披散,五官柔美,他懒懒撑着头,手指捏着白子,看着面前的棋盘。
黑衣男子坐在他对面,看着和他年纪相仿,二十来岁的样子,气质略为成熟。黑色衣袍贴身,窄袖立领,领子和袖口用金线绣着蛇纹,他背后绣着金色圆盘,圆盘里趴着一只玄武。
男子端坐着,手指拈着黑子摩擦,身子微微晃动,脖子上挂着的血珠在衣领上摩擦着,他桃花眼里含着笑意,薄唇微启:“输了记得将血珊瑚给本座。”
“还没成定局,说太早了。”粉衣男人声音比外貌来得深沉,落下白子,收了当中三枚黑子,再次延续这进行了百年的棋局。
邬惊风捏着黑子仔细思考,脖子前血珠的温度升高,穿透衣襟传给肌肤,他低头看血珠。
粉衣男人也扫了眼血珠:“几天前就看到它亮过一次,眨眼之间暗下来,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没想到真能亮起来,又是哪儿得来的宝贝?”
“护心珠里剥出来的,平日里不会有动静,许是有不长眼的小妖怪想盗墓,伤本座妹妹的身体。”邬惊风眼中闪过一丝杀气,“本座先送信让祁麟去看看。”
“原来是令妹的事情,看来这棋无法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