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别的了吗?您不知道他的来历?”
“我哪敢知道,他深不可测,一身邪气,说不定是哪个大妖族落养的利器。姑娘,你惹上了不该惹的东西,以后可以小心了。”婆婆说完,侧头认真打量苏惊棠和温寻,露出笑容,“你们看着也不差。”
天边游云遮眼,鸟雀独飞,小妖怪嬉闹的声音渐行渐近。婆婆孑然坐在躺椅上,看着嬉闹的孩子抓着地鼠欢呼,身边两道身影已然不见。
*
凡间孤林,两道身影在树上一坐一立。
胆大的喜鹊落到苏惊棠肩上,唧唧喳喳叫着,她丝毫不被影响,依然一脸苦恼,透过枝叶缝隙望着天:“一点蛛丝马迹都不留,温寻,你怎么看?”
温寻站在隔壁树上,瞥了眼她肩上的喜鹊,飞身落到她旁边,喜鹊立马惊叫着拍打翅膀飞走了。
“我没有记忆,去哪儿都一样。”
“来都来了,总不能败兴而归。”苏惊棠看向坞县的方向,仿佛能听到摊主的叫卖声、看到锅里滋滋响的肉饼。
她吸溜一声,义正词严:“既然黑袍以前认识我们,那就信他一次,在凡间找一找闻人逊。一个月,一个月后依然找不到,我们将回妖界、回禺山。”
“没头没脑的,你要怎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