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啊?”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小女子也不忸怩了,刚才那一下着实摔得有些重。”花魁莞尔一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瘸一拐走过去。
宫女将她扶上马车,她坐在离萧景珩距离最远的地方,整理手里的面纱。
侍从识趣的和侍卫坐在外头。
“你要去哪儿?”萧景珩问。
“去皇城。”
萧景珩心里生出怀疑:“你在坞县花魁做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去皇城了?”
“你们当官的都讲升官发财,当花魁的就不能步步高升了?我自然是去皇城当花魁、拿大钱。”花魁落落大方。
“皇城不是那么好混的。”
“官场也不好混,你们还不是抢着当官,谁不爱追名逐利?”
“姑娘真是……真性情。”萧景珩笑了。
坞县那边,苏惊棠和温寻也准备走了。
彼时已日晒三竿,苏惊棠刚将宅子的地契转给南绣桐,领着温寻买了一堆干货。
南绣桐恋恋不舍,将他们送出城。
温寻抱着苏惊棠,转瞬消失在城门口,身后,南绣桐和凌奈还遥遥望着,一脸挂念。
“记得来看我们啊——”南绣桐对着风大喊,也不知他们听到没,“百年之内来呀——”
两道光飞至空中,侧面一道黑影猛然冲上去,逼得温寻拉着苏惊棠落到地面。
“祁麟?”温寻护着苏惊棠,警惕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祁麟一身白衣,依然是那副温润的样子。
他右手紧握,拳心向上,朝着苏惊棠伸过去:“惊语,你要的证据来了。”
“什么?”苏惊棠不解。
“当年你如何陷入沉睡,原因皆在这段记忆中,它也能证明我对你说的句句属实,没有作假。”祁麟说着,眸光微沉,“你身边那个男人,很危险。”
“你又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温寻厌烦。
祁麟摊开手,掌心红光闪烁,他声音温和:“过来,惊语,这里有你想知道的真相。”
苏惊棠犹豫:“你为何会有这段记忆?”
“此次回去寻到一个知情者,我从他脑子里复刻出来的这段画面,他亲眼所见。”祁麟靠近苏惊棠,温寻想要阻止,苏惊棠轻轻推开他,伸出手。
“你拿来我看看。”她想,看一段记忆而已,是真的更好,是假的,她不信便是。
温寻有些紧张,欲言又止盯着祁麟手心。
看出他的心思,祁麟轻笑:“有人开始紧张了。”
“你不用紧张,一段记忆而已,看了又不会死妖。”苏惊棠安慰温寻。
“他紧张的可不是这个。”祁麟手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