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散去,一时之间分不清经历那些的是珞瑜还是自己,但能肯定的是,关于苏惊棠和邬惊语的记忆最为清晰。
“惊棠?”温寻站在床边,小心翼翼唤了一声,见她没反应,又唤,“惊语?”
苏惊棠看向他,平静又沉默,温寻有些忐忑。
他扶起她,将她抱在怀里,接过侍女递来的茶水喂给她:“当年的事是我不对,我并不想伤你,你要是还觉得气闷,等你好了,怎么打我都成。”
侍女见平日不可一世的温寻觍着脸讨好,忍不住偷笑,被他斜了一眼,赶紧拿了空茶杯离开。
“当年我与你十年一切磋,次次点到即止,那次定然有人从中作梗,我一定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你……”温寻握住她的手,声音低沉,“你说句话,不然我心不安。”
她思维渐渐活络,体内强大的法力不断旋转于丹田,思考问题也比以前来得迅速。她回握住他的手,“是原麒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