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姨母,您就别操心我们的婚事了。秋焱哥心中有数,我也不是随便的人。娶了人家姑娘就得好好照顾,可我俩现在都抽不出时间来,总不能成亲后让女人独守空房,那也太不负责了。”
苏梓鹤嘴上说着,脑海里浮现出与秋焱共同生活在山林小院中的那个女孩。她性格开朗,说话做事古灵精怪,如此充满灵气的女子怎是京城中被礼教管束的小姐们可比?
以秋焱的眼光,能被他看上的女孩也绝不会是凡夫俗子。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
老夫人回身到石桌边坐下,敲敲自己的老胳膊老腿,状似无意地问道:“焱儿大概什么时候回来?京城最近不太平,他走了这么久,太后那边也有些着急了。”
“太后派人来找您了?”
“是啊,她昨天还请我进宫赏菊,话里话外地打听焱儿的事。”老夫人叹气道,“说得那些乱七八糟的朝政我也听不懂,好像是说哪里受灾,粮食减产饿死了不少人。”
“此事该由户部派人处理,以开仓放粮赈济灾民为先,为何会闹到太后那去?”
“打住!赈灾的事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总之一切还是等焱儿回来由他定夺,我可不想一把年纪去给朝廷的事操心。”
老夫人抬头看了眼渐渐阴下来的天气,招呼苏梓鹤收了鱼竿回屋休息。
“一场秋雨一场寒,这个时候闹灾,百姓一年的收成都没了,该怎么过冬啊。”
望着窗外风起,老夫人眼中充满忧虑。苏梓鹤看着心里也不好受,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将这些事通报给秋焱,听听他怎么说。
派系斗争重要,老百姓的命更重要。灾区一日无粮就要多死许多人,他们等不起。
“主子,属下无能。”
两个黑衣神秘人跪在下首,任务失利,他们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准备。
“区区一个叶时渊,你们两个联手都杀不掉,还能干点什么?”
阴沉的声音在空旷的地宫中回响,男人把玩着掌心幽暗的火焰,缓缓开口:“这样吧,念在你二人跟随我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给我一个不杀你们的理由,说不定对我有用,你俩便能逃过此劫。”
神秘人眼底眸光颤动,嘴里吐出三个字:“秋公子”。
火光变暗,男人的眼神愈发凌厉:“你说什么?”
“叶时渊原本被我刺中胸口,奄奄一息,可万万没想到被隐身在那里的秋公子救了。我们两次与他交手失利,只能撤回。”
“主子,秋公子还让我们给您带个话,说吕召言的脑袋他要了,如果我们再伸手进不东镇,他会亲自上门来找您。”
相识多年,他甚至能想象那人说出这话时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