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功劳可不好拿。太多人盯着了,你们在这时候稍微有些动作就会被有心人留意。”
“所以我才来找你。”千诗月垂下眼帘,神情满是说不出的落寞,“梓鹤,他走之前来找过我。”
“哦?还有这事?”苏梓鹤拿起茶杯的手顿了顿,微微惊讶,“他跟你说什么了?”
千诗月叹了口气,“也没什么,就简单聊了几句。只是我觉得,他那天晚上的态度似乎有些奇怪。”
“梓鹤,我们几个人从小就在一起玩,二公子的性子你我都了解,他从来都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对待感情也向来不拖泥带水。”
“可是,他在赏梅宴上与文姑娘卿卿我我,那神色明显不是装出来的,他一定真心喜欢那姑娘。然而走之前又悄悄来我房内,告诉我他与文姑娘不过是合作关系,他心里真正想娶的人是我。”
苏梓鹤听着她的话,面色沉静如水,看不出心中所想。
“所以,你心中便有了疑惑?”
千诗月柳眉紧蹙,“是啊,我想不明白。”
“你们都知道,我儿时就喜欢他,可是这次回来的他却让我觉得有几分陌生。”
“诗月,他有给你什么东西吗?”苏梓鹤忽然问道。
千诗月回过神来,从腰间拿出一块玉符递给他,“这是他留下的,让我用这东西做点事情。”
“这是宫里的东西,有了它就能在皇宫内院自由行走。”苏梓鹤喃喃道,“他的意思是,让你趁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在宫中动手脚?”
联想到太后突然病倒的事情,苏梓鹤心里升出一种不好的预感。看向千诗月的眼神平静的宛若深潭,“诗月,你不用想了,那天晚上去见你的人肯定不是他。”
千诗月眼睛睁大,不可思议地倒吸一口冷气,“怎么可能?他的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不可能认错。”
“那你见到他本人了吗?又或是,有过面对面交谈吗?”
“没有。”千诗月想了想,说道,“那天晚上他突然出现在我房间,我当时已经睡下了,不方便见他,便隔着床幔与他说话。可是我记得很清楚,那个人影和白日里的他一模一样,连声音和语气都没有半分异样,所以我才敢断定那人的身份。”
淡淡的茶香从壶中冒了出来,苏梓鹤给两人倒了热茶,缓缓道,“人的身形和声音都可以伪装,动作和姿态更是稍加练习就能掌握。更何况你并没有见到那人的脸,想要伪装怕是连易容术都不需要,就能轻易骗过你的眼睛。”
说到这,苏梓鹤忽然顿住了,看着手上的玉符脑中思绪飞速旋转。
他猛地抬眼,“诗月,这玉符你还给谁看过?”
千诗月闻言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沉声道:“没有。若实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