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一白咬牙,抬起脚,狠狠地踩在了他的皮鞋上。
一声杀猪叫响起,武一成疼的神情扭曲,鹿一白借着这空隙,转身拉开门朝外跑去!
“你他妈……”
武一成恶狠狠的去追人,不妨被一把揪住了脖领。
“长兴商会的武会长,是吧?”
身后那人声音带着笑,武一成莫名觉得有些阴森似的。
他皱着一张脸回头,才跑出门的鹿一白,却是先定在了原地。
她不可置信的回头,看着眼前人,好一会儿才呐呐的问:“时……时宴?”
鹿一白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时宴。
眼前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带着金丝眼镜,头发打了发胶,浑身上下都写了正经两个字。
唯有他现在的动作不正经。
他一手揪着武一成的脖领子,听到鹿一白的话,一双眼里带着钩子似的,看向对方:“啧,是不是我太帅,认不出来了?”
眼下但凡换个场合,鹿一白都得吐槽对方。
可是现在,她既庆幸又觉得后怕,心跳还没平复,先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进来洗脸的时候,没有见到有人进洗手间。
而武一成进来后,他们一直都在这里纠缠。
也就是说……
时宴是在更早之前,已经进了卫生间。
恐怕,还听了全程。
鹿一白倒是没觉得什么心虚的,只是有点丢人。这么狼狈的时候,怎么被时宴看到了?
时宴笑的一脸无谓,拍了拍武一成的脸:“我要是不在这儿,哪儿能做一回英雄?”
他说着,又问武一成:“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成了会长?”
这话一出,武一成顿时就心虚不已。
“才,才当的。”
话音未落,时宴先骂他:“放屁!”
他松开武一成,抬脚踹了对方一下,武一成整个人就趴在了地上。
“三天前,我刚跟你小叔叔吃的饭。”
他直接拆穿,武一成越发心虚:“那什么……”
话没说完,时宴就拿起了手机:“武家家门不幸,我还是打个电话问问吧。”
他说着,作势就要打电话,武一成连忙拦住:“误会,都是误会,时少,大发慈悲吧。”
时宴拿眼看他,武一成顿时明白,急急忙忙的给鹿一白道歉:“鹿小姐,今晚是我瞎了眼,不应该贪杯误事,你原谅我。”
他再三道歉,又说:“而且,我们跟极昼还有合作往来呢,你也算是不看僧面看佛面?”
他提起了周怀幸,鹿一白抿了抿唇,才又看向时宴:“来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