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的果篮,可是要不是有心人特意点的单,周怀幸敢拿脑袋发誓,商家绝对不会包这种果篮!
“时总这心意挺特别啊。”
他把果篮摆在床边,周怀幸连呼吸都不畅了。
虽然没剥壳的榴莲没有那么大的味儿,可也仅仅是相对的。
至少闻在周怀幸的鼻子里,让他整个人都有些暴躁。
时宴还笑的特别虚伪:“来看望周总嘛,当然得用特别的心意,您别看这榴莲臭,可是是外臭内香——这点跟周总完全反了过来。”
他说到这儿,又笑眯眯的说:“也不对,周总您的内心跟这外壳也挺像的,坚硬。”
这人嘴里说出的话,每个字都是人类的字儿,可是组合到一起,怎么听都不像是人话。
周怀幸深吸一口气,被榴莲的气味儿熏得想吐,懒得跟他敷衍,咬牙:“拿走!”
时宴还要挑战他的极限:“周总不喜欢么?”
周怀幸:……他要是现在把时宴打死,算正当防卫么?
不等周怀幸想明白这个眼神,李泽就从外面进来,在看到床头的东西,迅速明白自己总裁在发怒边缘徘徊的缘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走了祸害的根源。
也免于周怀幸跟时宴同归于尽的下场。
“多谢时总的礼物,我们周总很喜欢,我替他拿到那边去保存。”
李泽匆匆的将果篮提了出去,时宴还有些可惜:“我还特意让商家挑了个全熟果香味儿重的,周总不尝尝?”
周怀幸靠着强烈的自持力,才没说出那句:尝你大爷。
可他眼中的杀气毫不遮掩,时宴看的清清楚楚。
他过来就是为了气周怀幸的,现在目的达到,时宴也不再纠缠,只是散漫的说:“既然也探望过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周怀幸连客套话都懒得说:“好走不送。”
谁知时宴走到门口,又想起来了自己过来的另外一个目的,问周怀幸:“对了,我看周总现在这瘫在床上的样子也挺惨的,要不我给你请个护工吧?”
这话说的太损,周怀幸却不放在心上,他现在看着时宴就跟那榴莲似的,只想将人扔出去。
反正说不出人话,他说什么,倒是次要的了。
“不劳烦时总费心。”
周怀幸说到这儿,又想起了什么,笑容突然柔和了下来:“小鹿会来照顾我的,有她一个人就够了。”
这话一出,时宴顿时黑了脸。
他说鹿一白今天怎么去公司那么晚呢,还以为是小鹿昨天吓到,所以去的晚了。
他当时还表示了好一番心疼,谁知鹿一白居然是来给周怀幸送饭了?
钥匙一块钱三把,他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