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芳站在中间却是听得到的。
封琼芳忍住没有回头，当做不知道封天瑞已经脱离了队伍。
贺思慧心里也有些不耐。
商业互吹她也很烦，还不如回去搞科研。
而那边，倪蔓蔓感觉事情有了转机，还是可以按照她预想的发展下去。
于是，在王清平的注意力重新转回到姜婉身上的时候，她硬插了一句话道，“王大师，你也听过那么多人弹钢琴，你觉得我们婉婉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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