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稍微松了松，就在姜景年觉得有转圜余地的时候，她说道，“不去。”
姜景年：“……”
这还是第一次，他看见有人拒绝了X研究所抛来的橄榄枝。
以前那些人，哪一个不是听到X研究所的名字就兴奋，把进X研究所当成终生奋斗目标的？
姜景年有些惋惜道，“既然你这么坚决，那我也不再劝你了。”
他勾了勾唇道，“希望以后还有这个机会，小妹妹。”
姜瑜看着他。
她思忖了两秒后，诚实道，“其实你对着我可以不必笑。”
姜景年：“？”
姜瑜：“笑得有点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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