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窖对何伯格说:“看来,那个涂土桥还要和你纠缠一阵子。不过,涂土桥他还真是异想天开,他居然想入股你的企业,这个家伙是不是疯了?”
何伯格说:“这个涂土桥没有疯,可是这个家伙是押宝我不会去反对他,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会想方设法想参股我们的电竞选手培训学校。”
曹窖说:“我们这些人,到底是接受那个涂土桥的投资,还是不接受那个涂土桥的投资呢?”
何伯格说:“你的意见呢?”
曹窖说:“我的意见当然是拒绝那个涂土桥的投资了,那个涂土桥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家伙,他要是真的入股我们的企业,那么我们的一切都完了。”
何伯格说:“我们还是要委婉点拒绝他的入股要求,因为这个家伙不是一个善茬。”
他说的是摩尔多瓦语,赛戈莱纳并不明白。赛戈莱纳只道那少女听到亲人去世有些伤心,推人及己,想到老师逝世时自己亦是如此失魂落魄,心中一酸,双手捧起金花到那叫尤利尼娅的少女跟前:“他死前托我把金花交于你,权且收好了罢。”其实那刺客死时未确指交给谁,他欲取悦这少女,便随口添了一句想象。
尤利尼娅一见金花,惨呼一声,当即瘫倒在地,捂面呜咽起来,其情极为惨切。青年怒极,抽出佩剑来指着赛戈莱纳鼻尖道:“今日就让你血债血偿!”他一声令下,身边三十余人齐齐出剑,杀气顿起。赛戈莱纳看到他们的剑上俱有锯齿,便知他们与刺客果然是一门之人。卢修马库见状不妙,忙令卫兵上前弹压。一队重铠卫兵拨开人群冲过来,把赛戈莱纳护在中间。忍,孰不可忍!大家齐上,把这蛮子剐成碎片!”众人轰然回应,卢修马库见局面将乱,立刻喝道:“是战是和,自有大公定夺。你齐奥算个甚么东西,敢在这里自作主张,辱骂使者!”齐奥冷笑道:“苏恰瓦城里谁不知你卢修马库大人是奥斯曼的一条狗,不必继续吠了。”卢修马库大怒,喝令左右把这叫齐奥的青年擒下。
齐奥不待卫兵上前,挥剑直取卢修马库脖下要害。卢修马库避之不及,眼见剑尖刺入咽喉,突然“锵”一声脆响,齐奥发觉自己的剑被另一把锯齿剑别住。一个宽脸精悍的汉子从卢修马库身侧闪出,手腕轻晃,一下子把两剑锯齿相钩处抖开,各自撤回。宽脸汉子笑道:“齐奥你性子如此急躁,如何能济得大事?”齐奥恨恨道:“马洛德你卖师求荣,如今还有脸面来说这样的话!”宽脸汉子也不气恼,悠然道:“咱们斯文托维特派的门内恩怨,自然是要解决。只是如今国事当前,不可让外人起了小觑我公国之心,师弟你以为然否?”
齐奥知道自己这大师兄剑法高明,远在自己之上,殿外还有大公的亲卫队虎视眈眈,倘若真打起来,自己这三十几人只怕十死无生,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