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如果这是真的，又该如何解释？
“程兄，你若想要我那位老战友的资料，回去之后立刻给你。但具体如何处理，可能需要你来解决。”
“行。但如果是真的，我想上边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放心，我敢以命担保。绝对不会亏待她！”
待到郭阳离开，程凡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方文君。
二十多年没见过的父亲，如今有了消息却又早已牺牲。
虽然还没真正确定，但在程凡看来应该八九不离十。
为什么发生在这女人身上的事情，总是如此残酷？
他都想现在去地府，找阎王好好的问清楚。
方文君的身世，为何如此悲惨。
但仔细想了想，还是决定算了。先将病情治好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