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两光吃那些干粮,水又喝得少,嘴上的皮都脱了一圈。
“有的,绾姑娘,这乌木可是临风城最大的镇子了,里面人多,好吃的自然也多。”
一听中年人这么,这少女偏头对着另一边的牧寻道:“哥,我们快一点好不好,这太阳都快晒死了。”
牧寻斜着眼睛看了一眼牧绾,接着惜字如金般地道:“不。”
“为什么!?”牧绾噘着嘴。
“阿黑也热。”
牧绾看了一眼牧寻身下那匹被他叫做阿黑的马,拧了一下鼻子,偏过头去。
“哼!不快就不快,热死你!”
于是三人依旧慢慢地行着,在两个时辰后,方才到达乌木。
此时色已暗,三人于是随便找了个客栈歇脚。
“叶叔,不是有人迎我们吗?”牧绾噘着嘴,看着店内老旧的摆设,“怎么到这么一个破地方来啊!”
那名叫做叶叔的中年男子摇了摇头,低声在她耳边道,“宗主交代了,让我们隐蔽地进来,他另有安排。”
“什么安排?”牧绾看了看一旁跟个木头一样站着的牧寻,“哥,你这种地方叫人家怎么住嘛!”
“还好。”
依旧是惜字如金。
牧绾被这么一顶,脾气也没了大半,毕竟她哥不同她爹,是出了名了又冷又慢。
冷是性子冷,慢是做事慢。
“绾姑娘,您先将就两晚,等过两事情过了,我们再选个好的地方住。”
“哦。”噘着嘴,牧绾闷着气吃完了饭,便一个人气呼呼地上了客房。
而就在他们进乌木的半个时辰后,一队二十余饶马队在何方进何镇令的迎接下,来到了一家客栈前。
“辛苦了。”何镇令冲着领头那壤,“车马颠簸,一路上还顺利吧。”
“还顺利,”领头那人抬头看了一眼这家热闹的客栈,微笑道,“何先生的阵仗太大了,章某受宠若惊。”
何镇令眼睛一转,知道对方这是有些责怪的意思,但是依旧是笑着道,故意装作不懂的样子,“形势所迫,最大也只能这么大的阵仗了。章长老,还望您见谅。”
“呵,”章长老也没多解释,他的意思正如字面而言,但是这何方进却是故意反着,让他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往下接。
“我已经备了些薄酒,”何镇令偏过半个身子,让出一条路,“让兄弟们进来喝些吧。”
“好。”回头看了身后满脸疲倦的众兄弟,章长老高一声道,“大家先把行李放房间里,再到前面来吃酒。”
“哎”何方进拦住了他,“弟兄们一路奔波,这些事情啊,交给我们好了。”
罢拉过章长老,一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