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想推开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叫保安进来,却奈何整个人软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她完全失去了对四肢的掌控,当然也包括对唇舌的。
所以基本是一条柔软的舌头单方面玩弄另一条,这场舌吻变成了单方面的压榨。
被吮吸到舌根发麻。
被吮吸到脑子发麻。
不行了。
快要。
在快要窒息的前一秒,那女人捏着自己的下颚,强迫自己抬头直视她的眼睛,手上的力道很粗暴。
“白总,记得要想我呦……”说完,她伸出舌尖在白亦的唇周舔了一圈,笑盈盈地起身,扭着身段离开了这个房间。
白亦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盯着门口,一时有些失神,好些时间都没缓过来。
良久,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怎么又……”
———-不知道你们草不草这个设定!反正我很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