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绒服,她没要,要了一件厚实的毛裤,一件女式的棉大衣,拿在手里就厚实的很,用一个编织袋装上,这玩意又厚又重,行李箱连一件大衣都塞不进去的。
买了耐放的馒头和饼,用袋子装了一起塞进编织袋里。
扛着就出了门。
路过楼下的镜子面前时,她扫了自己一眼,行吧,就跟普通的赶着开学的学生没啥不一样,只是带的行李多一点。
没有买到座位,一个站票就匆匆的上了火车。
火车上到处是人挤人,好容易在一个车厢和车厢的接口处落了脚,这里倒没什么人,很快,她才终于知道,为什么没人了,这车厢和车厢之间是有条缝隙的,火车开起来,那缝隙里透过的风,直往骨子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