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
他爸是那种拿起毛笔就手疼的人,据大伯说,他曾经被爷爷给打的在地上打滚,都画不出来,最后没办法了,自己半夜偷偷的收拾行李去投军去了。
如果江娜告诉是秦姨会定价,他都不吃惊,唯独他爸,他是真的不敢相信。
他蹙眉,轻轻的放下热水。
总归是他爷爷的儿子,也许多多少少估计也是懂一点点的吧。
秦清雨给江娜续了茶,有些扭捏的道:“自从上次云市一别,我一直心里有个疑问,想要问下江小姐。”
江娜苦恼的大事一定,心情自然好到不行。
她道:“说来听听?如果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上次你说那个谁,吃米田共长大的,我自认为学识还算可以,但是米田共,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当地的小吃吗?或者特产?”
江娜看着他认真地提问,一副好学宝宝的模样、
“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
“秦先生有没有问过别人这个问题?”
“这倒没有,我最近,在帮我大伯修画,这一忙就是大半年,要不是这次见到江小姐,我都快将这件事给忘了。”
“这个其实很简单的,我一会写出来给秦先生看就是了。”
“江小姐,以后常来啊!”
秦姨依依不舍的送出了巷子,江娜背着匣子,头也不回的挥挥手。
秦清雨却拿着那张纸,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口中念念有词:“米田共,共田米,这不还是三个字,到底是什么呢?”
秦老爷子从他面前路过,他也觉察不到,气的老爷子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叫你多学习,你也不学习,繁体字写不好,简体字不认识,那不是就是粪!”
“米田共,粪,吃……”秦清雨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青,秦老爷子摇摇头!
又是个傻得!
果然这秦姓不好用啊!
秦清雨看着纸上的字,想想江娜临行前的眼神。
合着他在他们眼中,成了傻子一般的存在了吧!
出了巷子,上了一座石拱桥,便到了一条平坦的柏油路。
江娜回头看了一眼,都说大隐隐于市,这秦老爷子也算大隐了吧。
她这次收获颇丰,最重要的是秦清雨他爸这次答应了要牵制京市的那人,至少五年,让他腾不出手再去牵制金叶洲。
五年就已经足够了!
转身上车。
袁春花见她回来,匣子也在,又是满面春风,袁春花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听袁春花诉说这次的供货商价格,翻看了带过来的样品册,桐湘的真丝果然更优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