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起身,整理了一番衣冠,对南宝衣道:“南司徒,请?”
因为考虑到太守府比老君山更加危险,所以萧随和两个小家伙仍旧待在老君山上读书。
不能去见父亲,阿弱不舍地揪住南宝衣的裙角,眼泪汪汪,快要哭出来了。
南宝衣摸摸他的小脑袋,百般安慰才与他作别。
她和殷朝宗来到山腰长亭。
长亭外垂着一排排灯笼。
二哥哥淡漠地坐在美人靠上,穗穗站在亭子外面,身后侍立着十苦和十言,一副被押解过来的人质架势。
“二哥哥!”
南宝衣清脆地唤了一声。
她拎起繁复的裙裾,像是归鸟投林,利落地扑进萧弈的怀抱。
他的胸膛又宽又暖,每每扑进来,都很有安全感。
萧弈揉了揉她的脑袋,见她无恙,稍稍放了心。
南宝衣望了眼满脸害怕的殷穗,连忙伏在萧弈耳畔低语,把殷朝宗有意结交的事情告诉了他,又小声道:“快放了穗穗吧,别惹怒了殷朝宗,叫人家临时反悔。”
萧弈挑眉。
所以,殷朝宗绑架南娇娇,不是为了威胁他,而是想借这个机会与他密谈合作?
他看了眼殷穗,不自然地蹭了下鼻尖。
他可是实打实绑架了人家的女人呢。
甚至还在四周埋伏了兵马,就怕殷朝宗不肯放了南娇娇……
殷朝宗看见殷穗,很意外:“雍王这是何意?”
萧弈顿了顿,面不改色道:“知道殷公子爱慕她,本王有心撮合,特意将她请过来与你作伴。毕竟,爱,是要说出口的。”
南宝衣懵逼。
明明是二哥哥做错了,他这一副说教口吻是怎么回事?
还“爱就要说出口”,也不嫌肉麻。
而殷朝宗居然很吃这一套!
他丝毫没有怀疑萧弈的动机,望向殷穗的目光多了几分深沉复杂,认真道:“让殿下费心了。”
萧弈漫不经心:“举手之劳而已,殷公子不必感激本王。”
南宝衣:“……”
无话可说。
所以男人厚脸皮起来,真就没女人的事了。
殷朝宗道:“洛阳局势复杂,殿下可否借一步详谈?”
萧弈点头。
两人结伴去偏僻的树林里了。
南宝衣赶紧跑到殷穗跟前,担忧道:“穗穗,你没事吧?”
殷穗“哇”地一声就哭了。
她拉住南宝衣的手,哽咽道:“雍王好可怕呜呜呜……他说救不回你,就要杀了我……我做错了什么呜呜呜……”
南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