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原因,不是么?”
“可这样做对太平军有什么好处呢?——就连张栋等原先的叛将都清楚,叛军以区区一隅之地,如何与大周抗衡?”
“这个我也弄不明白……”摇了摇头,谢安犹豫说道,“我只觉得,太平军好似故意要将大周的兵力,吸引到洛阳、长安一带……否则,那陈蓦又岂会连续两次无视叛军的大好局势,却依旧坐镇函谷关?”
“将我大周兵马引向这里?为何?”
“不清楚……”谢安摇了摇头,继而低声说道,“我等这次淌的水,越来越深了,总之,在事情没弄明白之前,你我还是当做不知为妙,等回到冀京再做打算!——回头我再从金铃儿那里探探口风,看看她是否知道一些太平军的事!”
“唔!”李寿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见此,谢安便告别了李寿,返回自己参军帅帐。
远远地,谢安便瞧见在自己的帐前,费国与廖立正在激烈争论着什么。
“咳!”谢安远远咳嗽了一声。
其实费国与廖立那时已注意到谢安,不约而同地抱拳。
“大人!”
“末将费国,见过大人!”
“唔,”谢安点了点头,走上前去,诧异说道,“方才本官见你二人争吵,究竟所为何事?”
只见廖立狠狠瞪了一眼费国,怒声说道,“启禀大人,费将军欲闯帅帐,被末将拦下,尚且出言不逊,辱及末将……”
“唔?”谢安诧异地望了一眼费国,疑惑说道,“费将军,你这是为何?”
“哦,”费国脸上露出几分笑意,抱拳说道,“是廖将军误会了,末将听闻大人遭遇刺客,心中惶恐,是故慌忙前来,如今见大人无恙,末将心中稍安!”说到这里,他向廖立抱了抱拳,轻笑说道,“方才费某多有得罪,还望廖将军恕罪!”
“哼!”廖立冷笑一声。
见此,谢安挥挥手笑着说道,“原来如此,多谢费将军记挂,本官一切安好,天色不早了,便不留费将军了,明曰,我等再畅饮几杯!”
“多谢大人!”费国抱了抱拳,这才转身离去。
望着费国离去的背影,廖立压低声音说道,“大人,这费国不对劲!”
“怎么回事?”
“方才末将已对他明言,大人不在帐内,可此人却执意要入帐,还频频扒开帐幕张望……”
谢安闻言微微皱了皱眉,低声说道,“他瞧见到帐内之人了么?”
“多半是瞧见了!”廖立点了点头。
“……”谢安眉头深深皱紧,目视着费国离去的背影,吩咐廖立道,“这件事,暂时莫要提及!——从今曰起,加派此帐守卫,倘若本官不在,任何人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