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也还是如当初那般谦卑的模样，双手揣在跟前，仰视着空中的凯莎开口道。
这便是他的伪装，就像是张恒一样，已经成习惯了。
即便曾经露馅过，也不会影响他继续伪装。
不过，他此刻虽然表面淡定，但是在心里已经打起了万分精神。
他心中也很有逼数，他都已经杀过人家一回了，人家这次来肯定也不是要找他喝茶的。
如果张恒复活凯莎就是为了对付他，那么这次凯莎来复仇，也不可能就一个人来。
凯莎虽然没跟他交过手，但张恒和他交手过。
张恒也必然知道，以凯莎一己之力，是不可能杀得死他的。
所以，张恒此刻很有可能就隐藏在暗处，待凯莎也他交手后，张恒会乘机偷袭给他致命一击。
“您也应该不止是自己来吧？”
暗地里在四处寻找了一会，没能发现张恒存在后，卡尔便再次试探性地开口道。
“呵，对于你而言，人数还重要么？”
“再多的高阶天使已经对你造不成任何威胁。”
凯莎回道。
两人好像没在一个频道上，卡尔是想试探张恒到底有没有一起来。
而凯莎却是觉得，卡尔是在以为她这次自己来，不像以前那样有一大票高阶天使蜂拥而行，人数少了。
“你与我之间的账容后再算，现在问你一句，华烨在哪？”
凯莎继续道。
即便她现在知道卡尔已经不亚于自己了，但她还是没有要跟卡尔客气的意思，语气还是像以前那样高高在上。
她这次前来的目的也明确，只是单纯为了收拾天渣华烨，倒也无需理会卡尔怎么想。
如果卡尔还有理智的话，也不会现在就与她发生冲突。
“华烨?”
见凯莎突然提起华烨，好像并没有想要跟他直接动手的意思，卡尔也是一愣。
难道自己想错了？
凯莎这次来，不是伙同张恒一起干掉自己的？
“如果您想要找华烨的话，恐怕得您亲自去找了……”
思索片刻后，卡尔也没有放松心中的警惕，回答凯莎道：“华烨现在已经今非昔比，我给他装了一个虚空引擎，以及一个黑洞引擎，还额外给他使用了一份虚空微粒。”
“我给予他了潜力，足以媲美我现在的我，甚至超越我。”
“所以，请恕我没能力，也没有办法再帮您找到他……”
这套说法，也还是像他之前跟张恒说的那样。
他给华烨所提供的这些东西，也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拥有足以超越他自己的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