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名字?”吴妄言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不瞒姑娘,我其实不是个山贼……我是华山派的弟子,这次来是奉了师门的命令,想要将这伙山贼一网打尽的……只不过现在还不能动手,所以真的是麻烦姑娘了。”
华荣月一直坐在那里不说话,当然她也不能说话。
但她的反应终究是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样的,换做别的女人,此时此刻恐怕会对着吴妄言展开笑颜,但此时此刻华荣月静静地坐在那里,表情平静的就像是一面无风无浪的湖水。
吴妄言又摸了摸他的鼻子,这是他紧张时一贯的小动作。今天他面对华荣月时的小动作格外的多,怕是有易玲珑一辈子见过的那么多。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华荣月和一般的女人不一样,不过又忽然想起来她是个哑女,大概从小的经历和别的女人也是不同的,突然被掠上了山恐怕就已经吓坏了,此时此刻没有一点表情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姑娘……叫什么名字?”吴妄言又小心翼翼的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这一次,他看见对面的姑娘终于回答了。
“她”沉默了几秒,然后用手指轻轻沾了沾一边杯中的水,那纤细的手指在旁边默默地写下了三个字。
那字体意外的不是一般女子喜欢用的小楷,而是草书,三个龙飞凤舞的字写的格外好看。
吴妄言看了一眼。
——“花容月”。
他不由自主的赞叹道。
“好名字,真配的上姑娘的花容月貌。”
吴妄言说完了这句话后看见对面的姑娘似乎是抬起头来微微的看了他一眼,那双眼睛里似乎藏了什么很深的情绪,可是全都化在了那如水的秋瞳里。
另一边——
江连焕还在木桩上被绑着呢。
他藏了把小刀,这个姿势虽然挪动双手有些困难,不过他最终还是慢慢的磨开了那个绳子,落地的时候胳膊上已经有了几道红痕。
他活动了一下筋骨,似乎是小声的骂了一句,这个时候就连看守的人都已经睡着了,今晚贵客到来,大家都喝的酩酊大醉,江连焕的手指轻弹了两下后,把几个还醒着的守卫解决掉,然后按照记忆,朝着那些不是山贼的方向溜了过去。
这些人是天易楼的人,但是却不按天易楼的规则行事,江连焕心里其实有个大胆的猜测——
这些人怕不是几个月前易玲珑大乱天易楼的时候跟着他逃出来的那些人。
这些人的组成比较杂,一部分是原本就对天易楼无感的杀手,抱着宁可被蛊虫杀死的可能也要跟着易玲珑跑出来;另外一群人很可能是当时被关在地牢里的那群人,包括天易楼收留的准备从小培养的杀手,还有一些其他门派的弟子,却因为种种原因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