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们已经退婚了。”
芍药闻言轻轻地笑了起来：“这重要吗？”
李萱萱郑重地点头：“都重要！”
芍药举起梅花扇，半遮挡着自己的脸，双眼弯弯地说到：“萱萱果然合我们的心意。”
谢时训听到这话，脸色阴沉了几分，驱动轮椅向前的双手也变得更快了。
李萱萱对芍药说的话，并未多想，反倒是好奇她手上的梅花扇：“这扇子不是被劈成两半了吗？”
芍药晃了晃手中的梅花扇：“萱萱可是喜欢它？喜欢，姐姐便给你！”芍药说完，便将梅花扇往前一递。
随着她的动作，梅花扇的扇面有流光从扇柄处划到扇页边缘。
谢时训急声说到：“不要接她任何东西！”
他这话音刚落，便见芍药手腕一转，扇面向着谢时训所在的位置扇了一下，谢时训当即连人带轮椅一起被吹倒。
李萱萱惊呼一声，正想要过去时，手腕处却有一绸缎缠上，制止了她的动作。
李萱萱疑惑地看向芍药。
芍药尚未再出声，谢时训已经再次急声说到：“李萱萱离开她！她是灵魂体！”
“灵魂体？”
【灵魂体，肉身已失，灵魂不散，以魂魄之形，行修仙之路。】
李萱萱忽地想起来，先前717介绍剧情时，曾说芍药被情爱所害，原来‘害’是‘身亡’这个意思。
芍药见李萱萱的眼里有惊讶，有恍然，还有一丝不容察觉的悲伤，眼底的笑意不由更深了些，她收回绸缎，柔声地问到：
“怕了吗？”
李萱萱想了一下后才摇了摇头。
她从看到芍药的第一眼开始，便觉得她是个温柔和善之人，也从未察觉她对自己的恶意。
如果她的直觉没出错的话……
芍药见状，面上直接露出了笑容，“我们果然没有选错人。”
“还有谁？”
芍药在密境中曾提到‘它们’，如今在外头又说了几次‘我们’，所以除了她自己，还有哪些人？
李萱萱不由往她身边左右看了看，难道还有其他的灵魂体？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只手突然搭上李萱萱的手臂，那瞬间传过来的冰冷感，惊得李萱萱心跳快了一拍，她猛地回头：
「是谢时训啊！」
谢时训不知在何时已坐上轮椅，并推了过来，只见他喘着气，半抬着头应道：“是我。”
李萱萱心觉奇怪，正要开口时，耳边却是突兀地响起一阵电流声，惊得她微微地抖了一下，她下意识地在脑海里呼叫：‘717？系统？717系统？’
李萱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