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等我寻了地儿再把人移过去。”
秦岑推辞了半句:“下官近来研究新草药,哪有工夫照顾她……”他眼睛转了转又说,“公主是想用她,又怕她信口雌黄,接到自己府里到时候甩不掉吧?”
妘雁被他戳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倒打一耙说:“你怎在外偷听?”
“下官自个儿的宅子,何处听不得?”秦岑说着,忽然盯着她瞧了一会儿,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公主似乎生病了。”
“什么病?”妘雁也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烫呀?
秦岑将她引至主屋坐下,给她诊起脉象。妘雁安静地等着,不知他发现了什么。过了一会儿,秦岑面色凝重起来,说:“公主身体……”话未半他便打住了,
“究竟是什么病?”妘雁也紧张起来,坐直了身体,“需要用药么?”
秦岑一本正经地说:“药倒是不必,只需将衣物脱了,让下官好好替公主推拿一番即可。”
妘雁气笑了,在他肩上捶了一记:“净想些不正经的,还吓唬起本公主来了。”
秦岑握住她的手将人拉进了怀里:“公主要下官干活,总得有些表示才是。”他神情放松下来,眼里含着笑意看着她,手不老实地在腰间乱摸着,将裙带都蹂躏松脱了。
妘雁羞赧地推开了他的手:“怎在白日宣淫?”她还不太习惯被秦岑触碰。
“夜里五公主不就回府了吗?”秦岑捉住小手,在掌心落下吻。他深知妘雁与他只有身体交易的关系,此时不把握机会,又不知何时才能亲近。
他叁两下便松开了那摇摇欲坠的裙带,将她的下裙除去,露出白皙纤细的一双玉腿。想起书中所云,他心中有了个主意,将她的双腿并拢,然后一撩医官袍下摆,将胯下硬物插入了腿间夹缝,磨蹭起来。可惜这处腿肉并不能将欲根全然包住。肉棒委屈巴巴地露在外头受凉,仅有头部触到软肉的一星半点舒爽,如火柴头燃起的火光,一下就无影无踪。
妘雁见他脱了自己裙,却不着急进入只在腿间摩擦,一双美目带着疑惑地看着他。他仿佛永远叫她猜不透。明明一直醉心研究药材,人际寡淡如水,却又以投靠为名向她提出肉欲要求。
秦岑磨蹭了几下,觉得书中所言确不可尽信。他欲求不满地叹了口气,将她的腿打开。此时要插入十分简单,只消将肉棒往上就能通过小穴进入她的身体。在丰宴前,他却暂且忍耐了下,用指头在她小腹与花蒂处轻捻着。
花蒂与她本人一般羞怯不堪,躲在软肉后唯唯诺诺的,还有些沾手。他细心挑逗着,觉得这份忍耐的焦躁感也甚为情趣。
“嗯……”妘雁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小小的呻吟,她捂着胸口的衣领,面色潮红地任他抚弄着。他另一只手逐渐从下腹